“你那天沒有看醫生?”容安的聲音透著不悅。
事實上,那天莫少從容安房間離開後,他直接去酒吧喝個爛醉,然後傷口發炎了。
後來不得已,他才去看醫生。
莫少沒有回答容安,他隻是眸光沉沉地看著容安,看到她臉上出現那細微的關心,他的心裏還是忍不住湧現一股悸動。
容安放下了小家夥,站了起來,上前走向莫少,她來到莫少的身後,伸手拉住他放在身後那隻手的手腕,輕聲說道:“上樓!”
容安的語氣裏帶著命令。
霸道桀驁的莫少就這樣愣愣地被莫少拉了上樓。
小團子看到平時高大的爹地被媽咪這樣拉著走,不由捂住小嘴巴笑了起來。
沈絕塵看到莫少這樣的反應,他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異色。
這個漂亮的女子真的是以前那個平凡的女子嗎,他記得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配不上莫少,平凡的麵孔,沒有一點長處的她,和這位天之驕子站在一起是多麽突兀,看起來一點都不搭。
那時候他很好奇,為什麽這樣一個女子能夠得到莫少這樣高貴的男人青睞,後來那個女子為了不讓他因為在醫院的母親傷心,她每天都在逗他笑,討好他,其實她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說出來隻會讓周圍的氣氛冷下來,尷尬了。
後來和那個女子相處後,他慢慢覺得她也不是沒有長處的,最起碼她很善良,像一個不染世俗的小女孩,是外麵很多女人都沒有的美好,那些險惡的女人即使再漂亮,看著她們每天玩心計也覺得倒胃口。
外麵的世界無論多磨肮髒,仿佛都無法影響到她,因為爹地在盡他的最大努力在保護好這個女子,可是那個女子好似不知道,她每天盡幹些讓爹地操心的蠢事。
後來她出事了,爹地雖然表麵冷冷清清的,好似和平常無意,可他能夠感覺到爹地沒有那個女人在身邊後,他的生命活力在一點點枯竭,他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反複無常。
她剛離開那段時間,爹地更是瘋狂,經常喝得大醉回來,嘴裏一直念著一一,那一聲聲裏都透著太過深沉的情感,他經常跑去後院親自種花。
明明是個站在雲端的神,卻偏偏要跑到那片泥土裏,他記得爹地說她喜歡花,看到花她就會心情好,他知道爹地口中的那個她是誰,爹地一個坐在空調下談著過百億生意的人,怎麽會翻弄這些泥土,他不肯放棄,叫來了管理這棟別墅花草的花匠,讓花匠來教他。
那時候他就站在窗前,看著爹地背對著太陽,臉朝著泥土,一點點地耕開那僵硬的泥土,本來花匠要幫他的,可是爹地堅持自己來。
他不懂是怎樣一種情感能夠讓爹地變成這般,難道這就是大人口中的愛情,那兩個字讓他不由嗤笑,他的生活中就沒見誰真正有過這種東西。
兩年後,因為爹地的一個好朋友出了事,差點死掉了,頹靡的爹地才仿佛醒過來一般,去醫院見那個夜子軒男人,聽說那個夜子軒也失去了他心愛的女子,所以他才會這般折騰自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