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接生

哪！ 不是我接生，我哪有這個出息？ 話，《印第安人的營地》是海明威的又一篇短篇。剛剛讀完，趁著熱乎勁兒，複盤一下，看看還記得多少。 一開始就看懵了，不知道船上到底坐了幾個人。大家看看： “又一條劃船給拉上了湖岸。兩個印第安人站在湖邊等待著。尼克和他的父親跨進了船艄，兩個印第安人把船推下水去，其中一個跳上船去劃槳。喬治大叔坐在那條營船的尾部。那年輕的一個把營船推下了水，隨即跳進去給喬治大叔劃船。” 請問：是幾條船？幾個人呢？ 我是看了下一句才明白的。下一句是這樣的： “兩條船在黑暗中出發。” 顯然，是“兩條船”。這就明白了不少。 然後，再注意兩個詞，“劃船”和“營船”，確實是兩條船。 “劃船”上坐著誰呢？尼克、他的父親、年長的那個印第安人。 “營船”上坐著誰呢？喬治叔叔、年輕的那個印第安人。 總計：五個人、兩條船。 搞明白了！ 接下來，他們幹嘛去呢？ 他們去印第安人的營地。 去營地幹什麽呢？接生。 什麽情況？ 尼克他爸爸是醫生，喬治叔叔充當助手，尼克跑跑腿，打個水什麽的。這就是一個醫療隊的全部人馬。 孕婦是一位年輕的印第安婦女，在雙層床的下鋪躺了兩了，肚子鼓得老高，就是生不下來，臉色煞白，他們進來時正哇哇大叫。上鋪躺著他的男人，印第安人。所以，總共有三個印第安人。 嬰兒頭衝裏，未能順產，隻得剖腹產，總算生下來了。 手術成功，尼克他父親拿起手電筒，想看看那個印第安男人怎麽樣了，他躺在上鋪，為啥不吭氣？結果一看，那男的用刀片已經自殺了，流了好多血。 尼克他爸爸不想讓尼克看到這一幕，正要安頓喬治，但為時已晚，尼克就現在門口，從頭到尾，全看見了。 返回時，快亮了。 尼克跟他父親一條船，爸爸劃船，尼克坐著，手伸進水裏。水是冷的，但尼克的手感覺是暖的，他認為，隻要父親劃船，他永遠都不會死。 顯然，他很崇拜父親。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什麽意思呢？ 父親救死扶傷，技藝高超。 兒子全程跟隨，無比崇拜。 革命後繼有人！！ 看來，海明威還是喜歡真正的男子漢，瞧不上軟弱的男人，如果他們還能算上男人的話。看了他的短篇呀，作為男人，不想做真正的男人都難！ 插曲：那個印第安婦女在生產過程中忍不住咬了一口喬治叔叔，喬治想找她算賬，但是她生產後，壓力解除，衝著喬治叔叔微微一笑，沒事兒了。喬治叔叔也沒跟著尼克父子返回。不知道後來怎麽樣了？給讀者留下了不少想象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