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對做甜酒釀也感到好奇,梅氏笑著抽走了她手上的麻線,對她講道:“去看吧。”
“謝謝幹娘!”沈晚跟著沈昭叫梅氏幹娘。
這幾日相處,沈晚已經同梅氏三人熟絡起來,行事也大方多了。
兩個孩圍著顧婆子,看她怎麽做甜酒釀。
隻見顧婆子將蒸熟的糯米倒進了筲箕裏,然後打來了幹淨的井水,竟然直接澆在了飯粒上。
這就是個急速降溫的過程。
隨後她拿來了一雙長筷子,將糯米飯粒扒開,使其鬆散。
這時候糯米飯粒仍在冒著白色的水汽,還有微微熱度。
顧婆子將從城裏買來的酒曲灑在了上麵。
顧喬發現,那就是些白色的粉末,不免感到十分神奇。
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啊。
古人竟然在很早以前就發現了各種各樣的用於釀酒的酒曲,如麥曲、米曲等,這才有了後來釀酒業的長足發展。
等顧婆子將酒曲與糯米飯粒拌勻了後,她又找來了一個幹淨的木盆,然後將筲箕裏的糯米飯粒倒進了木盆裏。
接著,她將木盆裏的飯粒用勺子壓得平平整整。
“接下來呢?”顧喬好奇。
“接下來啊,咱們得耐心等待。”顧婆子一邊回道,一邊找來了木製的鍋蓋將木盆蓋住,然後又去臥房裏拿出了去年的那床破棉被。
沈晚瞧見她竟然用破棉被將木盆裹了個結結實實,還將裹好的棉被放到霖爐旁,忍不住問道:“奶奶,這木盆還要烤火嗎?”
“這得暖和才能釀成甜酒,這兩啊,火可不能熄了。”
所有的美食都需要一個耐心等待的過程,尤其是這古代,因為存儲受限的原因,大部分的美食都需要發酵,自然就更需要時間的考驗。
顧喬想到甜酒的美味,就忍不住流口水,不由得期待起兩日後揭開鍋蓋後的場景。
隻是還沒有等到甜酒釀好,羅洪便來了。
沈昭已經可以下床,但顧婆子她們一合計,隻怕羅洪將沈昭接回去後又讓他幹重活,便讓沈昭裝作重傷下不了床的模樣。
羅洪聽沈昭虎口逃生,又見他癱在床上精神萎靡,巴不得顧婆子一家人留著他,隻想把沈晚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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