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沒有個車馬不,摸摸袖內也是空空,陸詔一則擔心這聚仙樓的老鴇會發現不對找人前來追趕;另外,也是想盡早將今日發現的線索告知太子,以求對策。於是乎,也顧不得書生形象,頭一回在這街頭巷尾上演了出狂奔來。
驛站內的王順王公公在樓下瞧著陸詔時,那眼都不禁驚訝的大了幾分。
所幸陸詔不似那等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打也沒少吃苦。跑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這才到了驛站前,形象自然談不上了,可換做二皇子司徒元恒,還不定比陸詔好呢。
司徒元煥坐在椅上,瞧陸詔慈模樣,也是少有的眼角帶笑,“允文今日辛苦了,坐吧。”
“謝太子。”
陸詔苦笑,這一路下來,腿腳也確是有些不聽使喚了,方尋了把椅子坐下,見太子與二皇子俱是好奇的瞧著他,忙端起桌上的茶喝了,潤了潤嗓子,將今日所聞,從莊上與那少女搭訕到追花巷聚仙樓,一一向兩位皇子道來。
……
“這張之茂還有這等產業,嘖嘖,難怪這賑災一事無須朝廷也可以一己之力成之。”二皇子聽了陸詔的話,恍然大悟。
“誰都不會嫌銀子少……”司徒元煥低聲道。
“太子所言甚是。”陸詔點點頭。
“微臣以為,這張之茂之所以不向上申報災情,恐怕還有自己的九九。”
“為何?”二皇子司徒元恒隱約覺得有理,隻是總想不透這關鍵之處,見陸詔提及,忍不住打斷道。
陸詔瞧了太子一眼,見司徒元煥點零頭,便轉身向著二皇子解釋道。
“慈煙花之地,所入實見不得光,他張之茂一介官員,如何能將此擺在明麵而上;況且,這營生所得,又被用於何處去了?”
二皇子若有所思,陸詔繼續道:“洪災於我大康並非常有,然這營生……確是日進鬥金,張知府這些年的應收,除卻今年洪災部分救濟了災民,餘下的……又去了何處呢?”
“我明白了!”
二皇子忍不住拍了拍自個的大腿:“這張之茂,是怕咱們發現他這見不得光的營生,進而扯出他這些年來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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