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蒼洱先前確是傳來過司徒夢曦在屯江縣的消息,點點頭,蕭玄齡示意蒼洱繼續下去。
“屬下探聽得知,這避毒珠,似是那郡主給這女子,叫她前來寧王府的。”
“換言之,這避毒珠的線索,似還在那孩子身上。”
這女子長年隨方老爹居住在江邊村中,不知這避毒珠也是正常,隻是這郡主為何會有這避毒珠呢?這恐怕得問這孩子自己,或是寧王府的人了。
“這孩子現今何處?”
“主子,瀝州渡口的趙氏父女曾提起,郡主未免黑衣人察覺,隨一個戲班似是去了漳州。”
“漳州?”蕭玄齡鳳眸微轉,“太子那可有消息?”
“據胖掌櫃傳信,太子似是離了湖州,也往漳州去了,隻是實際去向不明,自出了湖州後未見蹤跡。”
“主子”
蒼洱想著從芳菲苑中聽來的隻字片語,“屬下聽那郡主的幾個丫鬟言辭間,這方杏兒手上的珠子,似是郡主從自己處解下給她用來當做信物的。”
“如此……這避毒珠恐怕數量不會少!不若屬下親去一趟漳州,打探清楚?”
蕭玄齡沉吟片刻,同意了蒼洱所言,吩咐道:“若郡主在漳州的消息確切,給寧王也去信知會一聲吧。”
以自己現今的身份與寧王府的關係,若司徒夢曦手中真有避毒珠,自己想借來一用,想必也是不難。
蒼洱一愣,俯首想了想便也想通了其中緣故。
“近來宮中也不甚太平,若有太子消息,也一並報來。”
“是!”
太子出汴京賑災也是不少日子了,此次出行,恐怕也並非一番平順,也有人盼著這太子出些事回不來才好吧。想起夜闌日前所報,皇城之中,薑太後與蕭皇後間,似又起了一番較量。今年年節,恐又少不得一番“熱鬧”了。
蕭玄齡起身,將手中業已看完的手劄重又放回身後的書案上。這些曆代國師的手書,自己也是研讀了不下兩遍了,案上這些,是新近從宮中帶出來的……越是細細看去,康朝第一任的國師,不禁愈發叫人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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