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曲,司徒夢曦好心情的拾梯而上,自去東頭瞧雲飛去了。留下王大夫一人在樓下忙著。
……
漳州城內,楊府中的楊夫人,這幾日可是過的不太安生,先是時常外出采買的親信告知,原先自己雇的那幾個黑道的打手,前日竟叫人給同時廢了手腳,就在那興義賭坊後頭。
好巧不巧的,與心腹張婆子一合計,可不正是那三個收了錢的!
“夫人……許是湊巧的吧,您也莫往心裏去。”
張婆子長得壯實,這一往文氏身旁站著,這麽一話,倒真有些安全感來。
“這黑道上的,恩恩怨怨多了去了,這三人又是一貫聯手的,便是仇家尋來,那自也是一並報複了。”張婆子的頭頭是道,一時倒是安撫了文氏懸著的心。
文氏這幾日也是有些擔憂,一來姚氏那賤人時不時的在老爺麵前扮善心,有事沒事的提起那雅集班,生怕老爺不知道她在母親壽辰那日受了大的委屈似的……便是那受贍戲子,哼,她姚姨娘倒是會扮好心,隔三差五的差自己的兒子去送東西。
哼,便是猜著是我設的局又如何?老爺心裏,你姚姨娘不過也隻是個姨娘罷了,老爺豈會因為你和我生分了。
其實這事兒最初,文氏也是一時氣憤這雅集班的戲子壞了自己的好事,這才一時起意找了張婆子買通了那幾個賭坊黑道的人給那孩子一個教訓。不過生怕鬧出人命,自己也是早有關照。
也不是不擔心老爺事後發覺追究其自己來……但是事後,便是這姚姨娘明裏暗裏的告訴了老爺自己報複這雅集班兒的事,老爺瞧著也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隻不過對自己提點了句家和萬事興罷了,至此,自己才是放下心來,便是對那姚氏,也不似原先那般客氣了。
隻不過聽那幾人竟與那戲子一般,眼下手腳俱廢……
文氏畢竟是一介婦道人家,心裏莫名有些慌亂起來。
“這幾日,老爺可是還叫大少爺學著料理碼頭上的事兒?”
文氏想起楊旭,心中總是跟紮了根針似的難受。
“是啊,聽日日都帶著大少爺去碼頭呢。”張婆子的男人與楊開泰身邊的管事相熟,這些事有心打探,自是知曉。
“哼,這賬可不是這麽好學的。”文氏眯著眼,不覺眼角的皺紋愈發深了幾分。
“碼頭那兒的賬簿可是備好了?”
“夫人,您就放心吧”張婆子咧著嘴湊近文氏耳邊細細道來。
“這大少爺不插手則罷,隻要一插手,準叫他好看……”
文氏點點頭,似是想起什麽,猶豫道:“官府那頭的進項,不會有問題吧?”
“夫人放心,早就和賬房的費管事打點過了,到時候還是那本賬。”
屋內,一主一仆話聲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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