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想的自是比章知府多些,這太子,想必也是先了解了自家的情形才有此設想呢。
“太子我是不知,但今日同行的那位陸大人,鐵定是知曉咱們府內情形的,這才難以推拒啊。”
“夫人,你看這……”章賢敬心中著實沒底。
“老爺別擔心。”章夫人想了想,“待太子等人住下了,咱們再見機行事便是了,眼下也想不出什麽花兒來。”
章賢敬聞言,擼了擼胡須點點頭。
“老爺,但這幾日……賭坊那兒恐怕也不便再聯係,趕緊差人去送個信兒的好。”
“夫人的是!”
章夫人不提,章賢敬還真想不起這茬來,朝廷命官,若被發覺自個還和賭坊有所牽連,自是不美。則挨罰,大則丟官入獄都是可能的……
想到這賭坊,少有的,章知府倒是不甚讚同章夫人最初的設想的。這錢倒是多了,但風險也著實大,何況這錢又不是緊著自己的……罷了,當年做都做了,再想也是無意。
“我這就找人去知會一聲,夫人放心。”
見章夫人一時也沒有什麽其他主意,章賢敬起身又急急的朝外去了。
章夫人見章知府去辦事了,重又拾起一旁的《九州誌》,隻是畢竟沒了那翻閱的心思,一時書卷在手,心思確是飄遠了。
眼下二皇子既已現身,看來太子也是無礙,那張之茂想來必是失手了。
章夫人望著手中書冊出神……對付這太子,原也不是什麽大事,在這漳州地界,自己有的的法子好叫他有去無回,隻是眼下。這太子既然住在了自家府上,最近還真是不好下手了,需得另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呐……
不知自己的到訪已叫章氏夫婦頗為費神,二皇子司徒元恒與陸詔對著章賢敬傳達完太子的意思,便雙雙出了章府,大大方方的往眼下落腳的客棧而去。
當下並不擔心行蹤暴露,一來太子的傷勢已然痊愈,二來今日既然來了章府過了明路,日後的安全,漳州府衙自也是要擔著的。
想到那章賢敬聽聞太子要上他府中暫住時的臉色,司徒元恒便是一陣大笑。
有了湖州府的經驗,前幾日自己便將這章賢敬的底細給打探了,這人不單與湖州知府張之茂有著往來,於漳州暗裏的賭坊也是牽連甚深,嫡子身在北疆,雖在靖國公麾下,但聽聞與瑾王世子私交甚好,哼……十有八九,也是一丘之貉。
“今日能先下手為強,擺了這姓章的一道,嗬嗬,還是你子的主意好。”
別看二皇子司徒元恒長相柔美,行為舉止倒是爺們的很。司徒元恒今日心情不賴,搭著陸詔的肩膀更是對他一陣誇。
陸詔早已習慣了司徒元恒的性子,神色不變,隻是提醒道:“二殿下,你別忘令下的船,還等著你去稍來呢。”
“呃……你子慣會潑冷水。”
司徒元恒瞪了陸詔一眼,在他肩頭重重一拍,“行,你先回客棧,我呀,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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