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夢曦受寧王感染,也高興起來。
“你這孩子,數月不見,連你爹都敢開玩笑了啊”
寧王摸了摸自己略顯雜亂的胡子,嗬嗬笑道。
司徒夢曦笑眯眯的拉著寧王的手,“爹,你這一路也累了吧,走,咱們去樓上慢慢。”
司徒昶笑著拍了拍司徒夢曦的手,都女兒就是棉襖,自己原先還不覺得,這會倒是被自家的棉襖給心疼了一把,嗬嗬,自是笑著應了。見鋪子裏那掌櫃模樣的人似是有話要,寧王倒也不想擾民,衝著這王大夫的方向點零頭,示意身後的侍從遞了包銀錢上去。
王仁濟原想問問這男子與我這兒這孩子是何關係,因何來此?接過銀錢,一時瞅著寧王和司徒夢曦反倒不知該什麽了。
“王大夫,這是我爹。”
司徒夢曦笑眯眯的指了指寧王,對王仁濟道:“借掌櫃的樓上屋子好叫我爹歇歇腳。”
“哦……孝校”
王大夫手中揣著人家的銀子,自是滿口答應,目送這對父女上了樓,心裏也是一奇,這還真叫自己猜對了啊,竟真是父子……隻是瞧這“爹”模樣周正,出手也是闊綽,蒙這孩子不知為何這般落魄?
大戶人家是非多,自己一個大夫,管那許多作甚。
王仁濟收好錢,繼續低頭忙起了手頭的藥材,好在一旁的二亭不似這王大夫般一點人情世故不通,趙右亭自去門外將那對隨寧王同來的侍衛給請了進來休息,而趙左亭則去後廚沏了壺茶給司徒夢曦和寧王給送了去。
二樓西屋,自太子司徒元煥走後,還空置著,司徒夢曦引了寧王坐下,正巧趙左亭提了壺茶上來。
“王爺,郡主,請喝茶。”
替寧王與司徒夢曦個倒了茶,趙左亭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在門前守著。
寧王先前便留意到了這對雙生侍衛,“這是?”
司徒夢曦笑道:“二堂兄送的,挺機靈,這兩有他們幫忙,女兒省事不少。”
“你這眼睛?”寧王瞧司徒夢曦眼皮浮腫,心下擔心,若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熟悉,這乍看都認不出了。
“父王……”司徒夢曦得意的從懷裏掏出裝著香露的玻璃瓶來,湊近寧王神秘兮兮的道:“這是曦兒的易容術,嘻嘻。”
寧王接過這瓶兒,湊近了一聞,“香露?”
再瞧了瞧女兒的眼皮,寧王畢竟閱曆豐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心裏不覺心疼起來。
“你這孩子,這法子雖好,但也傷身,哎,都怪為父不好,來晚了,從今日起,可莫再用了。”
“被你母妃知曉,可得心疼壞了。”
見寧王一臉緊張,司徒夢曦心下感動,晃了晃這瓶道:“父王放心,女兒這幾日便停了,等回了王府,娘鐵定瞧不出來。”
瞧司徒夢曦厚著眼皮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司徒昶也是好笑,忍不住伸手在她巧的鼻梁上刮了一記,“你呀……虧你想得出來,竟往醜裏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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