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回去還得盡心替太子殿下追查刺客才是呐”
王順一貫的適時放出話來。
章賢敬聽了自是滿口答應,身為漳州府的父母官,在自己地界發生了這等大事,可不得緊著查案麽。
“章大人,那雜家就送你下船吧。”
王順瞧自家主子沒有再問下去的興致,也不似要拿饒模樣,便替司徒元煥婉轉的下了逐客令,見章賢敬一臉求之不得正想走的模樣,也是好笑。心照不宣的將人送去了一層。
上了甲板踏上了對岸,章賢敬這才覺得腳底心中均踏實了下來,背後卻已汗濕了一片。
呼出一口濁氣……自己這關算是過了吧。
“父王,怎麽放這知府走了?”
與寧王一同出了二層艙房,司徒夢曦有些奇怪,“不是有了人證了麽?”
何止人證,太子手中賭坊那塊的賬還未和這章賢敬算呢。
寧王隻是笑笑,陪著司徒夢曦在船艙外吹吹江風也是愜意。
“打蛇需打七寸,你太子堂兄應該是不想打草驚蛇。”
“哦……”
司徒夢曦原也是隨口一問,無心去琢磨司徒元煥的想法,笑著對寧王道:“父王,你最近都沒瞧我練“飛針”呢,女兒進步可是不呢。”
“哦?”司徒昶此次出行的重心本也就是司徒夢曦,聽女兒自誇武藝有所精進,也來了興致,幹脆帶著司徒夢曦來到船尾空曠處,指導起司徒夢曦的暗器手法來。
……
二樓艙內,王順見眾人都各自散了,忙蹭到司徒元煥身旁,為主子殷勤的端起茶來。
“主子,您喝口水潤潤嗓子。”
司徒元煥睨了王順一眼,接過他手中的茶盞,“暗五那可有消息?”
王順搖了搖頭,“還未曾有汴京的消息傳來。”
司徒元煥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放下茶盞,司徒元煥身子朝後倚在椅背上閉目養起神來。
這章賢敬不是不抓,隻是終究等到父皇的旨意為妥,儲君儲君……畢竟不是君,便是涉及刺殺自己,如何處置,也不是自己所能全權決定的,即便自己與父皇關係融洽,但畢竟先是君臣再是父子,如寧王與司徒夢曦這般的,生在皇家還真是不可肖想呢……
想到寧王父女,司徒元煥倒是低低一笑,有些羨慕。自己此番回京後,除了提醒父皇留意瑾王外,恐怕自己也有一堆的事兒亟需處理,如何長治久安的治理渭水,替沿江百姓永絕後患,還有自己空懸的太子妃之位……真是件件都很叫人頭疼啊。
這麽閉目想著想著,司徒元煥竟然就這麽睡過去了,伴著船身輕微的晃動,暗五的身型悄無聲息的落在了艙房內。不待王順抬手阻止,聽到動靜,司徒元煥已是睜開了眼。
“稟主子,陛下的回信。”
暗五上前一步,單膝跪地將手中的信箋恭敬的遞給司徒元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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