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妃的是。”
寧王今日上朝時遇見國師,與蕭玄齡就著湖州漳州的事也是聊了數句。想起端陽時女兒蒙國師相救一事,至今還未曾帶司徒夢曦前去登門致謝呢。
不過……如寧王妃索所言,曦兒近來若是不願出門,那倒也不便逼迫,過陣子再問問曦兒的意思再吧。
皇城太極殿
與往常一般,自司徒元煥歸來,建豐帝除了處理朝堂之事外,每日均會預留些時間,與太子在禦書房中,對著政事或太子手中的差事父子相商。
既是商議,又是考量。關起門來,司徒浩與司徒元煥,雖是君臣,也是父子,期間的這個度,端看怎麽把握了。
查閱完眼前刑部對漳州知府的卷宗,建豐帝神色不變,“煥兒,這案子,與你相關,你怎麽看?”
司徒元煥並不猶豫,暗啞著嗓音回到:“刑部所查隻是表象。”
“哦?”
建豐帝金冠美髯,對太子的回話不動聲色,隻淡淡問道,“那由表及裏,又是發現了什麽?”
司徒元煥吸口氣,抬起頭,酷似建豐帝的一雙眼望向龍椅上的帝王波瀾不驚。
“稟父皇,此事於瑾皇叔許脫不了幹係,然眼下並無十足證據。”
偌大的禦書房內,四散而立的宮人如雕飾般早已習慣了充耳不聞。便是建豐帝身旁隨侍的李總管,聽得太子司徒元煥所言,亦是耷拉著腦袋,厚厚眼皮下,一雙金魚眼眨都沒眨一下。
良久,建豐帝隻是擼了擼胡子,對太子先前所言並無指示。
“那湖州知府,朕會著令下去繼續抓捕,此事,你就莫管了。”
司徒元煥心下一跳,躬身應了。
“你的那些治理水患的折子,我都看了,都是些長治久安的法子。”
建豐帝對司徒元煥的那些想法頗為認可,“回頭和工部商議下,慢慢操作起來吧。”
“是,多謝父皇。”
司徒元煥鬆了口氣,父皇能這麽快的應允自己那些治水的策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雖期間花費了自己不少的心血,但畢竟涉及大量的銀錢人力,能這麽快的操作開來,著實驚喜。
”你這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何須言謝。”
建豐帝處理了一日的國事,此時也有些乏了,對太子今日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便端起麵前的茶,飲了口,隻見杯中的茶葉已沉於杯底,翠綠的茶湯自帶一分甘甜,確是好茶。
“你可還有事與為父相商?”
建豐帝一口氣喝了半盞茶,精神似是好了些,遂抬頭問向太子。
司徒元煥眼眸微沉,想起在回程時司徒夢曦所言,一時躊躇了起來。
再望向上座的建豐帝,司徒元煥終是脫口到。
“父皇,兒臣近來,時常做夢。”
“哦?”建豐帝見太子忽然起自己的日常,一時倒來了興致,“為父可是久未做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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