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笑了笑,自然滿足寧王妃的八卦之心。
“非汴京的鋪子,這回呀,是薑太後自個挑中的。”
“啊?”
寧王妃毫不掩飾的有些訝異。
寧王卻是笑著解釋開來。若將你放在蕭皇後的位置,去年辛辛苦苦辦個年宴吧,太後這不滿意那不滿意的,今年自當改些路數。於是,在這選香上,蕭皇後也是個秒人,早早的便在皇商間,叫眾字號各自上了一款熏香備選。
有能力當上皇商的自都不是那尋常鋪子,背後誰還沒個倚仗,但這樣一來,有資格做皇商的,數量卻也不多。
“籠統不過十餘款香料,蕭皇後收著後便早早的送往了永寧殿……所以眼下這款,是薑太後自個選的,屆時恐也挑不出蕭皇後的錯來。”
“原來如此……”寧王妃恍然,心中更覺宮中複雜,這一國之母還不若自己守著夫君孩兒來的暢快呢。
大人們話,司徒夢曦作為孩子,自是沒有插嘴,但心中也是認同蕭皇後的做法的。
自己的喜好麽,卻是隻有自己知道,隻是這薑太後若真是不喜蕭皇後這個人,非要雞蛋裏挑骨頭,那也真是……難為蕭皇後了。
想起那八麵玲瓏長相豔麗的蕭皇後,司徒夢曦也是搖頭,與寧王妃眼下所想倒是雷同,一點兒也不羨慕蕭皇後國母的身份。
“這幾日遇見錢院判,還問及曦兒呢。”
寧王隨口提及,這錢院判自司徒夢曦幼時便常來寧王府中,也算是府內的熟人了,隻不過自端陽曦兒康複後,錢院判倒是久未前來了。
“王爺瞧見錢院判也得毒謝謝他才是”
寧王妃笑道。
雖眼下無需錢院判常來常往了,但早些年的看顧也需記得人家的好才是。
“王妃的是,我看錢院判這幾日也是日日往來永寧殿,頗為操勞啊。”
寧王妃聞言不語,可不是麽,這後宮頂要緊的,還不是薑太後麽,太後不適,太醫院院判自少不得忙碌呢。
“父王在宮中可有見著王大夫?就是漳州同咱們一道回來的那個。”
寧王想了想,“似是近來常跟在錢院判身側呢。”
司徒夢曦不禁咦了一聲,“他也去給太後看病?”
瞧女兒驚異的模樣,寧王解釋道:“許隻是副手,太醫出診身邊也是少不得人呢,何況是太後鳳體。”
哦……司徒夢曦納悶,這是給錢院判提包煎藥的意思?
哈哈,若真是如此,那王仁濟可不得黑著長老臉呐,給人打下手?便是錢院判這等老資曆,按王仁濟那德性,也不知是怎麽服他的呢。
寧王見女兒惦記那新晉的太醫,左右自己在宮中也是經常遇上,便也就著王仁濟多了幾句。
“這王大夫還是一般模樣,為父除卻這兩日見他常隨錢院判同往永寧殿外,此人似也頗受太子信任。”
“嗯,他替太子哥哥治了傷”
當初有些事寧王並不知情,司徒夢曦也不詳。那王仁濟……既然上了司徒元煥的船,將來搞不好還是錢院判的接班人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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