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確定了陸詔無事,司徒夢曦這才朝著他嘻嘻一笑,半損半安慰的來了這麽一句。
“托郡主吉言了”
陸詔今兒可沒少受皮肉之苦,別看眼下無事,這傷口卻是可勁兒的疼呢。聽司徒夢曦的調侃,隻得苦笑。
“你可知散宴後瑾王又單獨尋皇伯父去了?”
司徒夢曦想起宮宴上陸詔對那舞姬的動作也是有所察覺,這人一貫敏銳,許有什麽看法也不一定。
陸詔聽了隻是點點頭,“此事,我也想不明白,所以,咱們不都在這兒麽”
陸詔完竟衝著司徒夢曦眨了眨眼……惹的司徒夢曦噗嗤一笑。
也是,想不明白眼下也隻能候著了,沒事最好,有事兒從這趕過去也不算遠,隨機應變唄。
……
這邊淩霄殿的眾人緊張瑾王會對建豐帝有所不軌。太極殿,禦書房內,瑾王父子眼下卻是在建豐帝下首坐的好好的。
李茂替三人上了茶便在一旁候著。
瑾王望了望手邊的茶,再看建豐帝有些勉強的麵色。
司徒睿笑道:“聽陛下常飲我從北地送來的茶,隻是不知為何……”
司徒睿捏著手中茶盞,輕笑道:“陛下眼下未曾著人沏上一盞呢?”
……
禦書房內除了暗中護衛的嚴寬和身側的李總管外,隻餘瑾王父子。
聽聞瑾王如此來,建豐帝皺眉。
“不知瑾王何意?”
司徒睿卻是淺笑依舊。
“皇兄,你不覺得你此刻心口不適麽?如此強撐著與我閑話也實在太見外了……”
“你!”
建豐帝怔愣後更是詫異。
“你如何得知我有不適?司徒睿,你究竟何意!”
建豐帝雙手緊握龍椅,不知是不適加重還是情緒激動,言語間竟有些發顫。李茂見狀,忙上前傾身欲對建豐帝什麽。
“——李總管不必了,我這皇兄眼下的狀況,太醫來了也醫治不了。”
李茂動作一頓,一雙厚重的金魚眼有些訝異的望向瑾王。隻見瑾王此話雲淡風輕般的出口,這人……是要反了不成。
“皇兄這不適,是因激發了體內多年的毒素所致,今夜若無解藥,便隻能去見我大康的列祖列宗了。”
……
無論是李茂還是建豐帝,此時俱是一驚,萬萬沒想到瑾王竟會在此時出慈話來!再看建豐帝今晚宮宴的情形,李茂暗驚,瑾王所言,恐怕十有八九還是真的……
建豐帝腦中瞬間已將那茶湯之事與司徒睿口中的多年毒素聯係了起來,隻覺自己心口確是隱痛陣陣,這情形,自宮宴開始不多久便持續至今,一開始還隻是偶有陣痛,但到宮宴結束時,已是盞茶時間便發作一次了。
“你,你又在這熏香上動了手腳?”
司徒睿見建豐帝麵上已有薄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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