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中耳邊傳來蕭玄齡略顯飄忽的話語聲,似是對外間的蕭皇後和眾人解釋。
“陛下部分毒素已侵入了心脈,今後恐時常會伴有心悸之症,怡靜養。”
蕭皇後見建豐帝醒來,已是喜出望外,忙點頭:“多謝、多謝國師。”語音方落,便朝賬內的建豐帝衝去。“陛下……陛下……您可終於醒了……”
太子司徒元煥謝過國師,追問道:“國師,不知父皇這心悸……”
蕭玄齡鳳眸輕抬,望了眼寢殿內間的帝後一眼,搖搖頭。
“這心悸恕本座無能為力,可喚太醫們再替陛下診治。”
司徒元煥聞言自知能將建豐帝救回已屬不易,也不會過多為難,頷首道。
“……還請國師移駕永寧殿,替太後診治。”
可不,薑太後眼下也是憑著王仁濟的“赤丸”吊著,正受著這毒的折磨呢。醫治完建豐帝,可不得去給薑太後醫治麽。
誰知蕭玄齡卻是麵露難色,望了太子司徒元煥一眼。
“不瞞殿下,太後處……恕本座無能為力。”
司徒元煥一愣,隻覺國師的眼神有些……複雜。
“還請國師直言。”
這建豐帝都給治醒了,怎麽薑太後卻是無能為力了呢……
蕭玄齡湊近了司徒元煥,低語了幾句……
隻見太子麵色一僵,神色亦是尷尬。
“既如此……不知國師還有何良方?”
蕭玄齡沉吟片刻。
“可叫錢院判替太後施針……隻針對頭頂諸穴。”
其實就施針手法而言,錢院判多年經驗,手法嫻熟並不在自己之下。
隻是蕭玄齡這前半句聽得司徒元煥一驚,所幸他很快補了那後半句。
司徒元煥:“敢問國師,若是這般施針,療效上可會有差?”
蕭玄齡聞言點點頭。
那是自然的,考慮男女授受不清,又不能跟建豐帝似的扒了薑太後的衣裳光著膀子的給她施針,眼下隻能紮頭頂要穴,效果自然是要打折扣的。
“除了心悸外,許會不良於校”
施針講究血脈通暢,雖是祛毒但也是氣脈運校自己不便去薑太後處,況且避毒珠眼下已吸滿了建豐帝體內的毒素,便是帶去也是徒勞……薑太後那,恐怕不樂觀。
“如此,有勞國師稍候。”
司徒元煥想想也確是無法,隻得著王順將錢院判給請來,與國師兩相合計下對薑太後的施針手法。先這麽治著吧……最為太後,便是再尊貴,也是女子,這莫袒露身子了,便是胳膊四肢,也是不妥的。
便是將來不良於行,對原本就頤養在後宮的薑太後而言,也沒這麽糟糕吧……
司徒元煥奔波忙碌了一日,也是疲累,見蕭玄齡與錢院判交代的差不多了,便送走了蕭玄齡,眼見錢院判去了永寧殿,這才反身回了建豐帝的寢殿。
建豐帝經曆了醒來後的第一波心悸,方服了太醫開的安神方子沉沉睡去。蕭皇後守在一側,聽司徒元煥告知了薑太後處的情形,四下既無外人,蕭皇後忍不住嗤笑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