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代的國師,都是以這種方式書寫各自的手劄,代代相傳。”
“據我所知,此法從未外泄過,不知郡主又是從何學會的?”
知道這個問題自己是避不過的,司徒夢曦回得便也幹脆。
“生而知之”
蕭玄齡:“……”
司徒夢曦瞧蕭玄齡似被自個的話又震住了,遂嘿嘿一笑,無奈的攤了攤手,半真半假道。
“你也知道,去年你救醒我前,我是個傻的。”
蕭玄齡不語,靜望著司徒夢曦等她下去。
司徒夢曦直覺對著蕭玄齡瞎掰著實亞曆山大,隻得言簡意賅道。
“我醒來就是現在這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認識的。”
對司徒夢曦這種近乎孩子“無賴”的辭,蕭玄齡不置可否。
一雙似能望穿人心的眼瞧了司徒夢曦半晌,終是收回了視線。
生而知之麽……
蕭玄齡心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郡主近來……可還常做夢?”
麵對蕭玄齡突然轉變的話題,司徒夢曦一噎。
這人……還真是敏銳呐。
自己今日前來可不就是因為多夢無解,想從他身上找找有什麽原委麽,誰知才一進來便發現這麽大一個瓜。
這下可好,自己的夢境沒尋著個原委,反倒多了項想不明白的事兒。
司徒夢曦苦笑著點點頭,眼下話既開了,司徒夢曦也沒啥好拘著的,在書案旁的另一張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坐了,對著蕭玄齡幹脆連環問了起來,反正我問我想問的,不在你。
“這手劄上的字,是一直傳下來的麽?前朝呢?”
“可有康朝的國師最初是怎麽懂這種字的?”
“國師可曾聽過一個姓蕭名艾的人?”
……
也不管蕭玄齡會作何想,司徒夢曦將自個想問的一股腦兒的給拋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自己那擦邊球的“生而知之”在蕭玄齡那算是糊弄過去了,蕭玄齡對司徒夢曦的諸多問題倒也並沒有打馬虎眼。
“蕭艾……這名字未曾聽聞。”
“據我所知,這記載的法子是我朝首任國師所創,延續至今。”
“隻是國師間代代相傳?”
司徒夢曦問道。
“是”
“那麽康朝的首任國師又是誰?”
司徒夢曦隱約間,似是有什麽念頭一閃而過卻又偏偏叫人抓不住。卻不知自己這個問題卻是將蕭玄齡給問住了。
蕭玄齡皺眉,來也是奇怪,你若康朝曆代的國師,隨便哪個,蕭玄齡都能隨時道出那饒名姓、在蕭氏旁支中的排孝來曆以及藏書閣中留有的手劄數量等等。
但唯獨這開國國師……自己對其所知近乎為零。
想著皇城藏書閣中那另類的手劄,蕭玄齡沉默了。
對上司徒夢曦的追問,這回蕭玄齡答得也是幹脆。
“不知。”
司徒夢曦:“……”
“為什麽呀?”
蕭玄齡沉吟了會如實道:“這手劄中的記載方法雖是開國國師所授,但他本饒手劄卻用了不同的法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