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的遊戲,自己本就不擅長。保險起見,司徒夢曦選擇閉口不語靜觀其變。
瞧司徒夢曦謹慎的模樣,蕭玄齡隻是道。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郡主聰慧,想來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是。”
蕭玄齡這話的絕對意有所指,見司徒夢曦果然被他這句話怔著了,蕭玄齡笑道。
“如何,我該知道的都猜著了,郡主可否直手劄的內容了?”
……
蜜糖也好,砒霜也罷,這人指的,是皇位麽?
司徒夢曦皺眉,“你真猜到了?”
隻見男子有些無奈的點點頭,伸出食指朝自己指了指,眸色淺淺,對著司徒夢曦無聲的吐出一個字。
——秦——
司徒夢曦睜大了雙眼,這人,果真猜著了……
“好吧,反正你也都知道了”
司徒夢曦攤攤手,輪到她無奈了,瞥向對麵瞧著麵色如常的男人,得知自個有前朝血統,還這麽淡定……不想報仇?不想奪位?不想萬人之上?
這麽想著,既然開了,司徒夢曦也不想藏著掖著,便經自己這孩子的口,就這般直白的問了出來。
蕭玄齡見女孩語出驚人也是見怪不怪了,知道司徒夢曦不是那普通的孩子,便也正經了臉色。
“我了,彼之蜜糖,我之砒霜罷了……”
蕭玄齡似有幾分倦意,“我我無心朝堂,郡主信嗎?”
沒有原因,也沒有解釋,但司徒夢曦瞧蕭玄齡此刻意興闌珊的模樣,總覺得他不似作偽。
若是裝的,那演技也忒好了……
司徒夢曦點點頭,“我信,人各有誌。”
“人各有誌……嗬嗬,確是。”
寥寥數語,一大一的確是有了默契,並未再提信不信的事。
司徒夢曦想了想,便將手劄上蕭艾記載的關於她自己的經曆,撇開自己與她認識,其餘的,倒也未加保留的了。
其間司徒夢曦有留心觀察蕭玄齡的神色,除了聽到蕭艾來自異世時眉頭微挑似是有所驚訝外,其餘的……譬如蕭艾出自蕭家,救了前朝皇子,與前朝公主交好,定下了由眼下蕭氏這一脈世代接自己的衣缽等等……
蕭玄齡都隻是靜靜的聽著,麵色波瀾不驚。
司徒夢曦一口氣完,心裏也是鬆口氣,這種事情吧,放眼整個康朝,自己便是知曉了,恐怕能與之而不被當神經病的,也隻有蕭玄齡了。
這人從“職位”上來看,本就是康朝的神棍,這些神神道道不太叫常人理解的事兒吧,放他麵前,也不會被當做神經。何況,那手劄還是他祖師傳下來的,自己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的給他複述下罷了。
若這人真是裝的,依舊有心於皇位……
司徒夢曦悄悄瞧了蕭玄齡一眼,那這人也太具有欺騙性了,不對……他便是真的不甘心,要報仇要奪位的,也沒必要騙自己一個孩子啊,自個手中一沒兵卒二沒銀錢的。
嘿嘿,這麽一想,司徒夢曦倒是瞬間釋懷,言語間也鬆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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