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司徒元朗今日閑極,便想起前幾日聽戲時遇見的雲默來,去了瑞霞班晃晃見這喚作默兒的白日裏見著倒也順眼,便想著帶著他去茶樓喝茶,替自己哼個曲兒什麽的。
不想在酒樓瞧這戲子手中還抱著架琴,一時司徒元朗也是來了興致,便叫他將琴也給帶上,除了曲兒自個聽聽琴也不錯。
起先雲默雖有些不情願,但也依著四皇子的要求又是唱曲又是撫琴的,隻是到了後來發現司徒元朗哪裏是在聽曲兒,猶自喝茶順帶瞧著自己發發呆罷了……
雲默畢竟不是那青樓的倌兒,本身又是個琴癡,見司徒元朗不懂琴技欣賞不,隻一味叫他彈奏,一曲接一曲的,一會兒要聽歡快的,一會兒又要雅樂,雲默看在前些日他替自己解圍的份上忍了又忍。
但司徒元朗似是看出雲默彈奏的心有不甘,好巧不巧的將手中的茶盡數灑在了雲默的琴上,引得雲墨一聲驚呼。
這古琴乃是木質,哪裏經得起茶水澆淋……雲默心思都在這琴上,這一灑不責怪四皇子吧,但撫琴相娛的心情自是沒了。
可司徒元朗卻是不會管這些的,或者他原就是故意的,見雲默不願再獻藝,那可就引了他的氣性了,隨手將琴砸了不,見雲默依舊不為所動,一副墨眼沉靜的模樣,司徒元朗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無名火,抬腿對著雲默的胸口便是一腳。
“看不上爺不願獻藝是麽?”
司徒元朗不知想起了什麽,對著雲默的又是數拳。
“不識好歹”
臨走,四皇子隻是拋下這麽句話,留下一屋狼藉。
……
楊旭聽完趙青從廝處打聽來的消息一時也不知什麽好。
這四皇子平日裏瞧著雖是跋扈,但也未曾這般沒事就去……欺負個尋常百姓啊……
趙青也是苦笑,正巧,先前趙青請的大夫也來了,楊旭請了大夫先進去給雲默診治,少頃,大夫麵色雖有些沉但倒也沒出什麽嚇饒話,隻是道傷著斷了肋骨且內髒或有損傷,這三個月是動不了了,適宜靜養且要臥床。
趙青點點頭,沒出人命就好,不然,依自己禦史的職責,倒是後搞不好還要牽頭彈劾那四皇子呢。
畢竟這囂張跋扈和草菅人命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楊旭付了診金,心中卻是有些擔心,按自己上回對這雲默的了解,沒傷吧,在瑞霞班他許能應付,可眼下,明擺著得好生歇一陣,但按瑞霞班那班主的性子,能放他靜心養傷?不保先前那姓樓的又伺機騷擾?
楊旭想了想這事自個也不能不管,請趙青在茶樓先代為照看,自己則去了瑞霞班的酒樓尋著了班主白爺。
將雲默在茶樓出事的事兒對著班主了,那白爺似是對這等事司空見慣了,隻是笑著謝了楊旭,一套場麵上的話下來倒也沒有什麽不妥。
“楊公子,這默兒是咱們戲班的人,嗬嗬,著實勞煩你照料了,一會兒我就叫人去接將人給接回來,嗬嗬,多謝、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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