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司徒夢曦尚未出門,秦延之倒是一改往日的溫文,有些激動的尋了來。
司徒夢曦晨練結束尚在更衣,紫竹將秦延之攬在了院子裏。
“郡王稍待,主子一會就出來。”
“無妨。”
秦延之神色引得紫竹有些奇怪,想了想並沒有在門前幹等,還是轉身進屋向司徒夢曦先稟了起來。
“哦?”
司徒夢曦聽到秦延之來了,眼睛卻是一亮,抓起一旁的幹淨衣物自己套了起來,頭發短也有短的好處不是,司徒夢曦接過黃玉手中的布巾,對著自個半長不短的頭發一陣狂搓,看的黃玉一陣揪心。
“姐……您輕點兒!”
這是頭發,又不是桌椅,哪家閨秀會這般對待自個的一頭秀發呀。
黃玉那表情,簡直要哭了……
“嗨,沒事,頭發這東西,越搓越結實。”
司徒夢曦急著去前頭聽秦延之帶來的消息,衝著兩個丫鬟笑笑,示意不必緊張。
不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如司徒夢曦般,當秦延之瞧見司徒夢曦半濕著頭發就這麽出來了,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目光。
雖然這人每日的都是披頭散發也不似尋常女子般梳個發髻再出來,但這半幹不幹的,叫秦延之見了還是很不自在。
司徒夢曦可不管這些,盯著秦延之雙眼有些放光。
“可是那河的流向有眉目了?”
之前起山下幹涸的河床,秦延之曾安排下去查探,但一直沒有消息。
司徒夢曦初來翼城,自不會自己耗費精力去查這不熟悉的事兒,便一直等著秦延之這邊的消息。
起正事,秦延之反倒忘了尷尬,轉身對上司徒夢曦,將今早剛收到的消息對司徒夢曦了開來。
原來,那山澗中的河在寧王出事那年卻是正值汛期的,秦延之也是走訪了不少當地的駐民才得以肯定。但山腳的百姓們對那河的流向卻都不清楚,直到昨日負責查訪的兵回來告知,恰逢當地一年長的老者這兩日回來女兒家串門,偏偏這老者倒是對這河水有所了解,這才有了新的眉目。
原來這河源於北麵兒的赤嶺山脈後,據傳在那極北之地由雪山所化,故在北地稱為雪川。據老者回憶,自己也是幼時聽祖輩起,這雪川的來曆。但自老者記事起,這雪川的水就沿著這赤嶺山脈繞來繞去的流淌著,你看著它像是往北流去吧,其實不然,這雪川的源頭本就是北方,隻不過遇著赤嶺山脈綿延相阻,一時叫人看不真切這去向罷了。
……
司徒夢曦點點頭,“那這老者可有這雪川究竟流向何處?”
秦延之頗為讚賞的瞧了司徒夢曦一眼,接到。
“確有提及”
這不,就因為有了線索,秦延之才趕著來同知司徒夢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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