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老者深陷的眼眶,枯瘦的麵容,無不顯示著……他似乎身體並不好。
也是,這要不是行將就木了,能來這洞穴等死?
秦延之好脾氣的蹲下,指指老者握著的植物,用土話有些艱難的問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秦延之費力的模樣叫老者一樂,老者開口竟是一口流利的官話。
除了嗓音有些沙啞外,聽懂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嗬嗬,你想問這血草?”
老者的話叫右亭和秦延之又驚又喜。
“是、是,這位老丈,你可是知道?”
右亭激動道。
誰知老者隻是扯了扯麵皮,似是在笑,偏偏又閉上了眼倚在石壁上似是睡著了……
趙右亭:“……”
抬手阻了趙右亭想去搖醒老饒手,秦延之好脾氣的道。
“正是,不知老丈可否告知這……血草的詳情,這血草是否會致人眩暈?”
麵對秦延之的詢問,老者忽然咧嘴笑了,老者口中已是一顆牙齒也無,這咧嘴一笑,頗有幾分驚悚。
“子,你想問的,嗬嗬,我明白了。”
老者上幾句話便閉嘴喘上好一陣,待氣息緩過來了,老者朝著秦延之道。
“酒……用一攤子酒來換,哈哈……咳咳……越、烈越好。”
見老者要死不死的樣子竟還惦記著喝酒,右亭皺眉,不待他勸,秦延之忙開口應了,示意右亭隨自己退出去。
這異族的規矩不似康朝,有時候你叫他們辦件事兒吧,大大的都講究個交換,這老者好不容易開了條件,也不是什麽難辦的事兒,莫要拂了對方的興致,斷了線索才是。
秦延之瞧瞧手中的“血草”,這喚作血草麽……
司徒夢曦若輕易被擒,若真是和這草有關,順藤摸瓜的,恐怕還能揪出那幕後之人,屆時,恐怕又多了一條線索。
“走,回去買酒!”
……
在色暗下前,秦延之與右亭終是提溜著一壇從翼城最好的酒肆買來的酒送到了老者眼前。
與洞穴中其他閉眼等死了無牽掛的人不同,這老者枯瘦是枯瘦,但顯然是個喝酒的行家,方掀開酒壇,嗅了嗅味兒便衝著秦延之笑道。
“好這子,沒糊弄我。”
“咳咳……這、這是翼城那酒莊買的五年陳釀吧。”
“老丈好眼力”
秦延之也不催促,隻是見老者不知從哪兒摸索出一個黑漆漆的器物,伸入那酒壇子舀了一杯出來到嘴邊,細細的品了起來。
右亭不耐,擦了擦額前的汗,自己與秦延之緊趕慢趕的,還真怕這老頭指不定突然死了,還費了不少口舌叫酒肆掌櫃的取出了原本不外賣的最好的酒來。
沒曾想這老頭倒是慢悠悠的品了起來。
“老丈,快那血草吧。”
右亭皺眉催促。
老者聞言掀了掀眼皮,放下手中的“酒杯”,砸吧了下嘴:“急什麽”
見右亭一噎不再出聲,這老者才慢悠悠的對著秦延之道。
“城南,良價鋪子,那裏頭有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