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夢曦閉目回憶自己突然的眩暈,與那殷紅的植物沒關係,誰信呐。
也是自己大意了……
不過,瞧著就自己不適,其他裙是沒事兒呢……
司徒夢曦見雙腿並未被束上,幹脆將左腿順勢擱在右腿上,隨著那馬車的搖晃瞧著倒也愜意。
透過車沿透進來的光,算算時辰,這會子……馬車似在往西呢。
司徒夢曦心下有些不解,這些人綁架自己的用意無非是要挾司徒元煥為自己謀利。
但瑾王都失蹤了這麽多年了,便是那些舊部勢力日增,群龍無首下又有何用?
想到瑾王的失蹤,司徒夢曦嘴角輕揚,時下便是謀反也講究個章法,簡單,這些反軍若是沒有個合適的主子,那是名不正言不順長久不聊……
拋開這些饒目的,司徒夢曦更為在意的,卻還是寧王司徒昶的下落。
自己想開山,也不過是懷疑當年寧王是順著水流被雪藏起來了……眼下雖未窺見那石壁中的情景,但既然其間有人進出,想來應是一個隱蔽的據點。
隻不過,自己那便宜父親,究竟是不是也在這波人手中?
好多問題哎……真是費腦子。
司徒夢曦將脖子往後仰了仰,兩條腿換了個位置繼續疊坐,細細聽著車外的動靜。
依稀間,除了那車軲轆摩擦地麵的聲音外,周遭的動靜或多或少的也落入了司徒夢曦的耳鄭
還真如那婦人所,前後的馬蹄聲,車行步行聲……還真不少呢。
看來這場“押送”,規模可不呢,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幾日了,眼下時辰可以推算,日期卻是難以得知。
靖國公得知自己也失蹤了,相必正舉城搜尋自個吧,可是誰曾想,自己眼下竟已隨車去遠了呢,要跑,如何跑,看來隻能靠自己了。
不似幼時被擄那回,司徒夢曦眼下有武藝傍身,並不覺著有多懼怕,隻不過,在跑路前,自個得將左亭和玳一並撈出來才是,當然,還有自己那便宜老爹,多年不見,也得打探清楚……
……
入夜,一架馬車頂著風塵正往翼城行去,眼看著翼城南城門上高高懸掛著的燈籠已是遙遙在望了,不妨車內的人卻是堪堪叫了停。
月色下,那馬車便孤零零的停在了空無一饒山道上,若是膽子些的,尋常這個時辰莫停留了,便是不得已通過,都得加快步子。
當然,這車中坐的和駕車的都不是那等普通人,蒼洱見車內的主子無有指示,便收起馬鞭,對著周遭側耳傾聽起來。
果然,不過數息工夫,一道暗影如大鵬展翅般自城側而出,直直的朝著蕭玄齡所在的馬車墜來。
人影轉瞬單膝落地,拱手,低首,恭敬道。
“主子,屬下來遲。”
來人正是蕭玄齡在北地負責情報眼線的頭目,奉。
蒼洱對上半跪在地上的奉,有心想調笑幾句,但見奉麵色有些沉,倒也識相的閉口並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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