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看了木寒一眼:“你玩過?”
木寒胸有成竹,拍了拍胸口:“當初我還是禁衛軍的時候,我可是經常賭的。”
淩風嘴角一抽。
木寒拉著淩風走了,淩風拍了拍傲風的肩膀:“走吧。”
木寒和淩風還有淩風開始賭了起來。
而鳳清歌那邊。
“大爺,放過我們吧,大爺我們不賭了不賭了,再賭我們就真的要光著身子回去了。”
鳳清歌麵前跪著許多賭徒。
一個賭徒在鳳清歌麵前求饒道。
而鳳清歌玩弄著手中的篩子,一次一次的拋向空鄭
沒想到這下界的賭法跟她在神界的賭法一樣。
這些賭徒跟她這個不知賭了多少年的人賭,又怎麽可能會贏。
想當年她在神界,還沒有繼承光明神位時,她經常與神界的弟子賭,自已從未輸過,以至於那些神界弟子看見自已都躲的遠遠的,生怕自已找他們賭把家底全都輸給她,渾身隻剩下身上的一件衣。
自已還得了一個‘賭神’的稱號,賭神聽聞,硬要收自已做徒弟,直到主神出麵,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想到在之前自已還未列位上神之位時的事,鳳清歌嘴角悄然勾起了一抹弧度。
而現在!
鳳清歌攥緊了手中的篩子,雙眸微茫
原來神都有這麽自私的一麵。
為了鴻蒙決竟然把她引入誅神陣中,殺她弟子……
而這時有一個廝偷偷看了看鳳清歌,去了一間屋子。
那廝來到一個穿著妖豔的女子麵前。
“當家的外麵來了一個砸場子的,他嬴了一群賭徒,這時那些賭徒正跪在地上求饒呢。”
女子擦抹脂的手,停了下來。
“走,帶我去會會她。”
妖豔女子扭動著身子,向外麵走去。
來到外麵看見鳳清歌,瞬間驚呆了。
鳳清歌一身白衣勝雪,斜座在那裏眉羽如畫,精致的臉龐,渾身卻散發著清冷的氣息。
手中不停地玩味地玩著篩子,嘴角帶著一絲弧度。
鳳清歌看見妖豔女子,嘴角勾了勾。
妖豔女子看見鳳清歌嘴角彎曲的弧度,瞬間似被俘獲。
“這位公子就是那個來砸場子的?”
妖豔女子意識到自已錯話了,忙改了口:“他就是那個贏了眾多賭徒的公子?”
那劂點頭。
鳳清歌勾了勾唇:“如果我沒猜錯,姑娘是這地下賭場的當家人吧。”
妖豔女子嬌笑道:“公子對了,奴家正是這地下賭場的當家人名叫媚兒。”
一旁廝有些疑惑:“當家的,你什麽改的名字?我記得當家的明明江…”
廝還沒完,妖豔女子便訓斥:“閉嘴!”
被訓斥乇即閉上了嘴。
媚兒轉頭又看向鳳清歌,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看向鳳清歌滿是溫情。
“公子生的這般俊美,賭術又這樣好,公子可願多奴家賭一場?”
媚兒有意無意地向鳳清歌靠近,但被鳳清歌躲過去了。
鳳清歌笑道,但眸依舊是冰冷:“好,敢問姑娘賭什麽?”
“就賭……”
媚兒著,向鳳清歌的臉摸去。
卻被鳳清歌攔住。
被鳳清歌攔住,媚兒也不惱,接著道:“如果奴家贏了,那麽公子就要做我的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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