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盡可能地將自己工作做到完善極致,除非是自己能力達不到的高度。
一個時後,到了子公司,高層會議在十分鍾後開始。
楚辭換了正裝後,就先進會議室,跟這裏的同事再次確認之前發的資料,是否已經全部拷貝到電腦上,而且能正常打開,都是待會會議上需要用到的。然後確認多媒體設備以及白板和筆等辦公文具都沒有問題,這才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等著會議正式的開始。
兩個多時的會議,期間休息了十分鍾,楚辭雖然是第一次出差,但可以表現得極為出色,不管是跟赫連總還是跟特助,配合得極為默契。
會議結束後,赫連總和陳特助在子公司的老總的辦公室裏商談,楚辭這才算是真正可以休息一下。晚點還有晚宴,到時候依然得應酬,還是沒辦法放鬆。
接待她的是子公司的老總,姓林,跟她聊著當地的風土人情以及飲食偏好等,還跟她介紹了,他們晚上用餐的這家餐廳,是非常具有當地特色的,而且平時很難訂到位置的,楚辭也算是跟著見一下市麵。
晚宴訂在了七點,從公司到餐廳十分鍾的車程。訂了五張桌子,是以赫連總的名義,犒勞子公司的全部同事。
車停在院子裏,餐廳是一家平層院落,錯落有致,晚上蘇日安看不到全景,但能看到的景色,楚辭還挺喜歡的,這種帶著院子的尋常人家,是最有煙火味的。
他們訂的包廂在最後一進,經過了荷花池的石徑,進入屋裏,楚辭原本想跟林秘書坐一起,結果因為她是跟著高管來的,也被安排到了主桌。楚辭想著晚上回去得吃宵夜,不然估計要餓著肚子了。
雖然坐在主桌,楚辭也盡量讓自己低調,這樣她還能多吃幾口東西。這會兒對於她來,沒有什麽比吃東西更重要的了。但可惜這種應酬的宴席,很難吃得盡興。
吃飽後,敬酒自然就成了宴席的重要程序了。
赫連蘭翊端著茶解釋,最近身體不適,不能喝酒,就隻能以茶代酒,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同事們紛紛,沒關係,身體要緊。
楚辭就想到赫連蘭若對酒過敏的事,他能喝一點,但一喝多,就會過敏,所以能不喝酒就盡量不喝酒,而這次大傷初愈,算是最好的借口了。
陳默則以赫連總以他身體初愈不適合沾酒,他來代勞為名,逐一跟大家碰杯。
楚辭在這種時候,則恨不得隱身,因為她滴酒不沾,拿著果汁敬酒又不太合適,但不敬一下,又不過去。
最好的方式就是跟著赫連總和陳特助一起,每桌敬一下,然後她喝果汁蒙混過關,最後安然回到自己的座位。
隻是她沒想到重頭戲還在後麵呢?
她敬了子公司的同事,子公司的同事自然也會回敬,更可怕的是,他們不是一起,有的是一個一個來。
楚辭覺得這種敬酒文化最可怕了,即使不喝酒,喝果汁也會撐啊,恨不得溜之大吉,可是又不得不應付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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