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失職,害的郡主如此模樣!五十大板。”白錫山其實本想借此機會打擊一番顧常顏,所以才會不斷給白冥酌施加壓力讓他盡快調查清楚,他知道白冥酌沒有將柯橈抓住,隻要沒有柯橈這個人,顧常顏必定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謝皇上不殺之恩。”三人急忙磕頭。雖然這五十大板讓她們受了些皮外傷可終究比沒了命好。
顧常顏看了一眼白冥沅,想來那三人早就被白冥沅抓住了,隻不過是關在王府,等著今日來作證。白冥沅對上顧常顏的眼睛,一笑。
“郡主,不妨解釋解釋為什麽拋開自己的下人,去找肖綿?難不成這一切是郡主做的,結果弄巧成拙毀了自己……”顧常顏從白冥酌身後站了出來。
“那三人是我從南國帶來的,對著白城也是人生地不熟,我見著肖綿一個人,就讓她帶著一起罷了,她們三人對於後麵的事情並不知道,太子妃娘娘何必這麽著急自己是無辜的。”南雪川冷靜了下來,隻要柯橈沒被抓住,沒有人能證明這件事情與她有關。
“回父皇,兒臣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重金懸賞到了兩位看見過事情真想的人,不過兒臣調查過這兩人是白城的市偷,已經關在了牢裏。”白冥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是那兩名市偷的證詞。
福公公結果證詞遞給了白錫山。白錫山打開一看眉頭皺的更深。
“父皇,這證詞上所寫的,與肖綿所的一同,是郡主出手推了肖綿。”白冥酌這一番話將南雪川壓的喘不過氣。前幾日還不是這樣的,她找人大廳,太子沒有找到任何證據,怎麽今日就有這麽多針對她的。
“我……”南雪川一時不出話來。
“皇上不是一直派人在找柯橈嗎?臣妾今日將他帶來了。沈逸,將人帶進來。”顧常顏對著殿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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