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已經醒過來了,陛下應該回去休息了。”顧常顏叫住了正在給她倒水的白冥酌。
“常顏,雖然還未給你舉行封後大典但是你終究是朕的妻,況且。”白冥酌停頓了一下又到:“你如今腹中有了朕的孩子,你讓朕怎麽可能離開。”
白冥酌勾著嘴角端著一杯水走到顧常顏麵前。
“孩子?”顧常顏剛坐起身聽見這句話隻感覺自己呼吸頓了一下,剛才白冥酌了“腹中胎兒”。
“你不信嗎?不僅是太醫院的人證實了,就連慕見卿都親自把過脈,你不相信太醫院的人總要相信慕見卿吧。”白冥酌道。
顧常顏不話了,白冥酌的不錯,她可以質疑太醫院的人卻沒有辦法質疑慕見卿。
“還有常顏,白冥沅也知道這件事情了。你今夜他會不會徹夜難眠呢?”白冥酌低下身子在顧常顏的耳邊道。
“我從未想過你會如此卑鄙!”顧常顏伸手推開了白冥酌。
“常顏你這是哪裏的話,你是朕的妻子白冥沅是朕的弟弟,你他的嫂嫂懷了孩子他也應該有理由知道,常顏你放心朕會好好保護這個孩子的,絕不會讓被人用紅花傷害到他。時候不早了,既然愛妃沒有什麽事情那邊好好在這歇息吧,朕還有奏折沒有批閱。對了,愛妃身子不適變就在這殿內靜養吧,養好身子才能參加朕為你舉辦的封後大典。”白冥酌這話的意思便是讓顧常顏從今日起禁足在這殿內。
顧常顏不知道白冥酌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隻是覺得自己異常的冷好像是被人扔在了冰窖一般,白冥酌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了他很多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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