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銘去衛生間擰了一條毛巾進來,然後換下何慈頌手裏的粥碗。
何慈頌仔仔細細地給顧蘊擦了臉上的汗,才安排她躺下。
褚銘見他姐的情況緩和了不少,就起身告辭了。
要是他在這裏,何慈頌也不方便給他姐換被汗打濕的衣服。
何慈頌在褚銘走後給顧蘊擦了一遍身體,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連床單什麽的也讓服務生換了套新的。
顧蘊被這麽一折騰,身體沒有之前那麽軟綿綿,沒有勁兒了。
精神也稍微鬆快了一些。
顧蘊清了清嗓子,用略帶自嘲的語氣說道:“年紀大了,身體都快弱成渣了。以前折騰得還狠,都沒生過病。現在倒好,吹了幾個小時的冷風就病成這個德性了。”
“知道年紀大了,還不會好好的保養身體。你整天管顧道,就一點也不以身作則。”何慈頌想到昨晚的事,心裏真是又氣又急,但又很清楚他就算是氣得跳腳,這個霸道又強悍的女人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這次的檢討絲毫不影響她下次繼續犯錯。
不是她不在意他,隻是有時候在她的心裏有些事比他更重要。
他也沒有辦法去苛責她。
畢竟他是個沒什麽兄弟姐妹愛的人,覺得兄弟姐妹這個詞也僅僅是個詞而已。
他理解不了,並不代表那些感情不重要,他可以隨口抨擊。
何慈頌放軟了聲音,說道:“知道就好,你要好好的,別讓我擔心。”
顧蘊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很平緩地說道:“我已經跟顧道說了,我會適當的退出他的生命,不再對他將來所做的決定進行幹涉。以後我就好好過我的小日子就行了。顧道也是個成年人了,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麽走。我要是不識相的退出,難免不會把這些年的感情給耗幹淨,反而落不著好。”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你就是個活生生的人,別把什麽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扛。”
“嗯嗯,我現在是真心實意這麽想了。對了,褚銘是什麽時候來的?”
“參加完霍予沉和悅悅的婚禮過來了。”
顧蘊笑了一下,“沒能去霍予沉的婚禮真的太可惜了,怎麽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平時他也沒少幫我的忙。身為朋友,卻缺席了他的婚禮。”
“當年兩家是不是把你和霍予沉湊在一塊兒?”
“算是吧。不隻是大人們這麽想,我都以為我長大後會嫁給霍予沉。不過,我和霍予沉倒真沒什麽想法,兩個人該吃吃該喝喝,該在一塊玩兒的時候就混一塊兒。”
“按照套路不是你們有一個人深愛對方,然後另一個愛上了個家世普通、能力普通,但又很中二、沒有什麽長處,唯一的長處就是比較傻缺的窮小妹或窮小子嗎?”
“那種劇情也隻能騙騙少不更事的妹紙和無聊的中年觀影群體了,窮小子、窮小妹並非沒有長處,但差距太大,相處起來太麻煩,物質、精神的差距都很大。放眼看看咱們周圍的千金和少爺們,哪位娶了、嫁了門第懸殊很大的人?我和霍予沉雖然沒培養成愛情。不過,我們要真是到了想結婚的年紀,身邊又沒有合適的人,我們同樣也能結婚,過上不錯的生活。因為我們也曾是彼此的好朋友,對彼此的三觀都是認同的,交流更是無阻礙,兩家關係又融洽,在一起後關係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