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樣站在黑暗中,含笑看著他。
男人那一雙眼睛如寒芒般,卻在望著她的時候,溫暖,璀璨如流星。
……
別墅。
因為決定去林家住幾天,阮白出院以後,回來收拾換洗的衣物。
剛回到臥室,她就看到慕少淩的睡衣,正整整齊齊的疊在床頭,那是他臨行去莫斯科前一晚穿過的。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將他的睡衣抱到自己懷裏,親吻。
睡衣裏,似乎還能嗅到他熟悉的體溫,氣息。
她的目光又落到了爬到窗戶旁的藤蔓上,那是四株飄香藤,是慕少淩親自為她栽種的,隻因為當初她說過她喜歡花,喜歡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花開,尤其喜歡看藤蔓爬上窗戶綻滿花蕾的感覺。
於是,他就為她種植了飄香藤,甚至不讓家裏的園丁和保姆插手,自己親自動手。
如今,藤蔓已經長到手腕粗,密密麻麻的葉子就像綠色的帳蔓一樣,托著紅白交加熱烈綻放的花兒,看起來那麽的生機勃勃。
花兒依然在,但是種植它們的那個男人,卻不見了。
忍著鼻尖的酸澀,阮白走進洗手間。
他洗漱的工具,茶杯,牙刷,牙膏,剃須刀等等,所有屬於他的一切,都在那整整齊齊的放著,整潔而有序。
慕少淩是個有潔癖又有點強迫症的男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擺放的那麽整整齊齊,而她的卻稍微有些淩亂,擺放很隨意。每次他看到了,總會重新幫她整理一遍。
阮白望了一眼他們兩人的情侶杯,愣神了好久好久,這才開始用冷水洗臉。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洗臉了,在醫院都是護工或者周卿,幫她用濕毛巾擦拭一下。
而且,她吃不下多少東西,現在全身乏力的很。
阮白衝了個簡單的熱水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