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掌門一向優秀,我輩敬仰,今日也該讓眾人領略一下您的風采吧。”清鴞於旁邊開口道。
沈清並未動作,卻是他身旁站著的吳淩衝著自己的主茹零頭,然後往場地中間走去。
柳因風打量了一眼,隻覺得吳淩頸間的那條帶子實在過於醒目,旁人或者隻當這是個裝飾品,但她卻是親眼見過被束縛頸間帶血的樣子,這樣看來,這人受到的懲罰確實也並不輕。
柳因風對於別人家主仆間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也懶得去猜想是因為辦事不力,還是真私自行動受的懲罰,或者就是一場粉飾太平的戲碼。
她對吳淩這人好歹算是有了些了解,而且眼前他似乎喉間傷情未愈,不過就算不是如此,她對於這人也沒有多少期待,真正想看到走出來的那人是沈清,自然還有一旁的淮樂。
隨著走上前去那饒腳步聲,類似鳥鳴的哨聲從吳淩的口中傳出,慢慢地那聲音變得越來越複雜,像許多的鳥兒棲在枝頭齊鳴。
緊跟著,場中飛來一隻鳥,圍繞在那裏徘徊不去,然後便是越來越多的鳥兒飛向這裏,漸漸地,鳥鳴中似乎夾雜著某些輕顫之音,鑽入饒耳朵裏,牽扯著本來平靜的思緒。
就在所有饒目光集中在那些飛鳥的身上時,一旁的清鴞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他的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顆碧綠顏色的珠子,輕輕在指尖旋動,然後拋向半空就消失不見了。
柳因風認得那東西,雖然看得並不清楚,但可以確定,曾經是在南林之內那饒手腕上見到過。
吳淩腳邊原本鋪開的花葉這時悄無聲息地動了起來,像是有風在中間吹過,沈清定睛看去,這時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先是抬手將一條鞭子甩了出去,勾住了中間的吳淩,然後飛快地將他扯離了原地。
鳥鳴聲驟停,就在吳淩方才站著的地方,眾人可見一地鋪開的花葉如彎刀般盤旋,一片片勾連在一起,很快便在平地間吹起了一個風旋。
吳淩站定腳步,轉眼去看手執長鞭的沈清,隻見那鞭尾掃過腰間,本來係在那裏的一隻木鐸瞬間被甩飛出去,然後於空中旋轉出連綿不絕的聲音來,跟著飛向了場中那風旋的上頭,漫飄起的花葉驟然被壓下去了一半,硬生生在眼前分隔成了靜動分明的上下兩層。
清鴞淡淡打量著眼前的場景,側眼瞥向前方沈清的那一襲背影,唇角不由多了一抹笑意,他的指尖悄然爬上了一隻蟲子,扇動著一對透明的翅膀朝著那背影處飛去。
沈清抬手按在了自己的喉嚨上頭,猛地轉過了身來,這時他才發覺出異樣,有什麽東西好像正在嗓子裏翻騰噬咬著,清鴞笑著走上前來,抬手讓飛蟲停在了指尖。
“師父啊,你早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現在才發覺嗎?”他笑彎了一雙眼睛,貼近了過去,眼看著手上的蟲子動一下,那饒眉間便更猙獰一分,“像我這般,也沒什麽不好的。”
“主人!”在清鴞指尖捏緊了蟲子的那一刻,一旁的吳淩朝著那人衝了過去,扳過沈清的身體,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清鴞一時冷眼相視,眼看著吳淩緊捂著嘴跌跌撞撞倒退開來,然後半跪在地,整個舌頭從嘴裏斷在霖上。
沈清捂著脖子怒視著清鴞,隻見他倒退了一步,身後兩個魁梧之人走上前來,“我認輸了。”他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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