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
離開的人片刻之後又回到了房間,手上還端著一盆清水和包紮傷口用的白布,她身上染了血的衣服被從傷口處一點點撕開,浸了水的棉布然後輕柔地摩擦過傷處,那緩慢仍帶著溫柔的感覺讓她不禁微動了眉頭。
平靜中一件不大不的意外,一切竟然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她又躺回了床上安靜地閉上眼睛,思緒糾雜輾轉難寧。
倒下的黑衣人被那個安然無恙的男人清理了,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異樣的響動聲音而驚擾了好夢,她卻在夜的安眠中難逃清醒,心裏一下下跳動著的不清是怎樣複雜的感覺,但纏繞住的都逃不開那個近在咫尺的人。
你要知道自己的心向著哪裏,這樣的你才能活著,她清楚地記得,有人曾這樣過。
“你的人我確實見過,就在昨他們才從這裏經過的,然後我記得是往南邊去了。”
話的人往記憶中有人走過的方向指了指,也熱情地回答了問話的人,然後將這人買的幹糧交到了他手上。
“多謝哥。”
道了聲謝就又拿著東西回到了幾步外的地方,那裏女人還靜靜站著,一字一句卻也清楚地聽見了方才的話,當他要帶著身邊的人繼續向前走時,卻是發現她竟一步都未動還是定定站著。
“怎麽了?”看過此時那有些略顯蒼白的麵容,他下意識就要檢查她的傷口,隻是伸出的手卻是被握在了手裏,“很痛嗎?”
“是我帶人去殺曾家的人,是我幹的。”
男饒麵上並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隻是她卻能感覺到了觸碰著的手驀然一緊,了然似得揚起唇邊一抹苦笑,然後終於鬆開了交握的手。
未曾開口過一句話的人此時這樣了,一切既在意料之中卻也超出了預料之外,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會隻是像看起來那樣簡單。
這樣的感覺從見她第一麵起就一直存在揮之不去,可就算是這樣想著心裏卻又總會有什麽偏離開來,不由地相信這個還深深印在自己視線裏的人。
“是你?你既然不曾開口又為什麽要出來,還是因為你知道就要見到曾家的人了,而你的身份也終會拆穿嗎?”
平靜的話裏並不需要多少的疑問,聽清了她的每一個字,再清楚不過的一切看來無可辯駁,不知道為什麽還要像這樣麵麵相對言談下去,卻總覺得還有些什麽沒有。
“所有人在我眼裏沒什麽不一樣的,可是原容,”清清楚楚的一個名字,她著更是堅定無比,就如同這時看向了另一人眼中的堅決,由不得絲毫懷疑,“現在的你對我而言是唯一不同的,如果你還願意選擇相信我,我可以盡力彌補。”
“看來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誰,然後就用沉默來應對一切,我可以相信你的話,但你要告訴我是誰想要置曾家於死地,那夜客店中是誰派人來夜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