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鳶自從去過皇宮,去和劉貴妃過這個事情後。她似乎有了自己的心思,回來時候知道一直黏在夜楠身邊。
都不會在他身邊飄來飄去了。
“相公,劉貴妃她用的熏香都是一些損傷軀體的香料,她想離開皇宮。”夢鳶趴在夜楠肩上盯著在周圍的蝴蝶。
春還沒有來,這蝴蝶是因為附近野花很多,而且不冷。
夜楠單店的嗯了一聲,問了夢鳶一句:“鳶兒,你覺得她想不開?可是她的以後不是你能隨便插手的。”
他不想讓夢鳶因為這些事情,腦子一直亂想其他事情。
夢鳶告訴夜楠:“鳶兒告訴她,她所的平平無奇的丫頭是一個醫術堪比國手後,她就明白自己為什麽比不上菘藍了,我都沒有告訴她菘藍的身份,鳶兒可好了。”
她笑嘻嘻的和夜楠話,心裏已經想著一會下山采買要買什麽好吃的回來了。
雖然平時想下山也可以,但是今有市集,她可以買到更多好吃的。
不為了某一樣東西,就為了能出去玩,她可喜歡有點攤上那些可愛的玩意了。
夜楠就笑著,也不攔著她這個古靈精怪的腦袋裏有什麽腦回路。
“鳶兒,一會下山去藥房,相公帶你去看最狗血的戲碼。”夜楠和夢鳶話,就看夢鳶飄來飄去,飛到夜楠的懷裏笑著和他:“我能參與一下嗎?”
她好奇的腦袋瓜開始逐漸活躍了起來,正好之前在畫本子上看到過,就有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偏偏要搶有家室的男人。
她經曆過之前的事情,就默認為這是最狗血的故事。
夜楠笑著看著夢鳶,他捏了一下夢鳶的臉蛋,兩隻食指就讓這個腦袋鼓起來了。
跟賭氣了一樣。
不過比夢鳶想的能正常很多,沒有人去搶了夜淩回家,有一個紈絝子弟因為喜歡菘藍,也在那條街上開了一個首飾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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