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話,夢鳶楞了一下後:“是啊,在睡午覺,你有想去的地方嗎?帶你去搗亂啊。”
她完還笑了笑,就看夜楠很認真的和她不要胡鬧了,乖乖的看書比什麽都好。
“鳶兒若是搗亂,相公就讓鳶兒去後山拔草。”夜楠淡淡的話,就看夢鳶可愛哼了一聲。
頗有不滿的語氣哼了一聲:“那鳶兒就和相公生氣,可能相公也不知道鳶兒擅長什麽吧。”
她完就賭氣的離開夜楠遠離一些,放下藥書拉著鬆香去玩秋千,還抱著不應該是現在生長出來的葡萄吃的可開心了。
夜楠的笑容寵溺,他無奈的笑了笑後和夜淩:“看到了吧,不能對媳婦太好,到時候是真頂撞你啊。”
“嗬嗬,我也沒有想你一樣百依百順的啊,至少我家孩子聽話啊。”夜淩不自覺的在和夜楠起了這種話,鬆香默默地吐槽,但是沒有什麽敢出來的。
總不能自己根本沒有反駁他的理由,他每一件事都是照顧鬆香才那麽操作的啊。
鬆香坐在夢鳶身邊,她和夢鳶:“鳶兒,你喜沒喜歡過別人啊,就是除了你相公之外的人。”
看了一眼鬆香手裏的書,她搖頭:“十五歲時候被撿回來的,這麽大也沒見過別人,除了我相公之外我也不知道別人是什麽樣的啊。”
這個答案是夢鳶著玩的,她知道鬆香手裏的畫本子是什麽故事,就是一個大家閨秀成親了,後來和別人跑聊故事。
夢鳶:“寫這個故事的先生是個男的,他一直懷疑自己的媳婦和她表哥私下聯係,就是很亂的那種關係,後來她媳婦真的踹了他,所以他才寫下這個故事的。”
鬆香微弱的三觀開始逐漸崩塌,她跳下秋千一把抱住夜淩很認真的起勢:“我保證隻喜歡哥哥一個人,絕對不會喜歡別人。”
沒有聽見兩人對話的夜淩楞了一下,一邊哄著她一邊問道:“為什麽要這麽?是聽到了什麽不好的傳言嗎?還是鳶兒和你什麽話讓你不安心了?”
他語氣盡可能的溫柔,因為他覺得鬆香是一個姑娘,她能接受令人安心的聲音。夢鳶裝作和自己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模樣躲進夜楠的懷裏,夜楠揉揉姑娘的腦袋,然後哄著她。
“沒事,別緊張,相公保護你。”他完就看夜淩和他是差不多的動作,他也在哄著鬆香,並且製止她用狐族的血誓下承諾。
鬆香有些委屈的語氣:“畫本子好可怕,以後我都不要看了。”
那個委屈勁的夜淩還以為是什麽恐怖故事,不過看著鬆香後來和原來差不多的表情,他才知道是這個姑娘亂想了。
夢鳶笑話鬆香是個孩子,鬆香更加委屈了,並且變成了一隻狐狸趴在夜淩脖子上,她什麽都不下來,也不要和夢鳶在一起玩了。
驚訝的夢鳶來了句:“貝貝都沒你會撒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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