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在被洗車工清洗的幹幹淨淨的車裏。
從這一刻開始,淩澈決定將這輛車作為自己的幸運座駕,並且從此一定要好好的愛護才校
不得不,我們的淩大少爺,前後變化可真夠大的。
一轉眼就忘記了,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麽嫌棄它的了。
如果車能話,那麽此刻這輛車一定會對它的主人抗議的吧!
將車開出洗車行,一路向著蘭奇諾大學的方向駛去。
目視著前方的道路,淩澈極力的按耐住想要馬上給漁打去電話的衝動。
好不容易忍耐到蘭奇諾大學。
“吱一”的一聲,隨著汽車停下,坐在駕駛座上的淩澈甚至還來不及打開安全帶,便拿出手機給漁打去羚話。
“嘟嘟嘟……。”
幾聲後,隨著電話接通,那端即刻便傳來了漁有些慵懶而疲憊的聲音,“喂,淩澈。”
“嗯,漁。”雖然此刻淩澈的心情有些激動,但是聲音上聽起來卻還是保持著一貫的語調。
停頓一瞬,又似是在輕聲的深吸一口氣後,才繼續道:“你在哪裏?”
身體放鬆的靠在身後的座椅上,左手一邊拿著手機與漁保持著通話的狀態,右手一邊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之前放進去的那條繩編的手鏈。
目光細細的注視著手鏈上的每一處細節,漸漸地,心裏原先的那份激動也逐漸地趨於平靜。
“我在上班啊!”平靜的敘述出一個事實,而這個事實落在淩澈的耳中卻著實令他瞬間皺起了眉頭。
“怎麽去上班了,不是讓你休息的嗎?“心裏有點生氣。
昨晚明明那麽晚才去體息,今怎麽早早的就又去上班了。
可是生氣過後,他的心裏就又開始心疼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身體現在受不受得了。
聽聲音,應該很累吧。
“沒辦法啊,今有個客戶提前約好了要來買琴的。我不來不校”身體靠在椅子上,一邊用握在手裏的匙攪拌著身前杯中的咖啡,一邊隨意的與淩澈閑聊著。
“那你身體能受得了嗎?”淩澈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隨即便也直言的問了出來。
“還好了。雖然有點困,但是喝杯咖啡提提神就行了。”漁無所謂的回道。
轉念,她又對淩澈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哦,沒什麽事兒。”淩澈剛想脫口而出這句話,可是當右手的指尖真切的感受到手鏈上紫色貝殼的紋路時,話鋒一轉,他將早已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改成了,“嗯,有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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