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餐盤放在餐桌上,女子優雅落座。
隻是轉瞬,女子又對漁問道:“你是這裏的練習生嗎?”
“不是,我不是這裏的練習生。”既然女子有意與漁交談,那漁當即也與她態度友好的閑聊了起來。
似是突然想到什麽,女子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對漁繼而道:“我記起來了,你是陪你弟弟來這裏比賽的對吧?”
“你見過我嗎?”對於女子的話語,漁一時很是意外。
隨即,漁也在腦海中仔細思索著有關這名女子的記憶,可是到頭來卻還是一無所獲。
很是歉意的,漁對女子道:“請問你是……?”
“哦,我叫Carnation,是這次比賽的評委。你叫我Carnation就好了,平時我的朋友都這麽叫我。”
“你好,Carnation。我叫蘭漁,你叫我漁就好。”
出口流利的英式英語,隻需一句,就已見外語水平。
吃著餐盤中的食物,低頭間,顧馨柔很好的遮掩住眼裏一閃而過的意外。
“漁,雖然我之前沒有去參加海選,但是你弟弟即然能進入複賽,想來音樂方麵應該很厲害吧?”
“嗯,Carnation,我弟弟在音樂方麵確實很厲害。”漁很是自豪的如此道。
“他……。”似是有些難言之隱般的,又好似一時找不到很是貼切的詞匯的表情,見此,漁當即便很是隨意的道:“Carnation,你想問我弟弟的情況是嗎?沒關係,你想怎麽都可以。”
“你弟弟他是從就這樣嗎?”詢問別饒隱私,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但是很無奈的是,世人就是有那麽重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競。
“是的,他從就這樣。”
“那你們的父母也有從事與音樂有關的相關工作嗎?”
“沒有,我的父母沒有從事這方麵的工作,但是我弟弟卻是在這方麵非常的有賦。有時候,我們家也很奇怪,他怎麽會這樣。也許這就是人們常的,當上給你關上一扇門時,又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吧。”
“你們帶著他肯定很不容易吧。”
“還好,也沒有很不容易。海平時很乖的,你別看他永遠一副孩的樣子,但是心裏麵什麽都明白。”
“看來,你很疼愛你弟弟啊。”完,顧器柔也仿佛很是羨慕的繼續道:“我啊,其實一直都很羨慕家裏有個姐姐,或者哥哥的人家。隻可惜,我是家裏的獨生子女。”
“不過,我的父母倒是把他們所有的愛都給了我。就連我當年選擇出國留學,學習音樂,他們也一直都很是支持。”
好似無意間的起自己的家庭,但是心中所隱藏的那份關注,卻是希望透過語言的試探中,感知到漁情緒上的變動。但是可惜的是,聽到顧馨柔的話,漁的表情始終如一。
既沒有豔羨,也沒有類似於嫉妒、自卑等情緒。
坦然的麵對一切生命中的不完美,相反的,此刻顧馨柔的話語卻更像是一場拙劣的炫耀。
這一點的認知,讓第一次與漁正式接觸的顧馨柔意識到,或許在那份調查的資料中,那上麵所寫出的內容,並不是與本人完全相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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