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勾,她笑著道:“嗯,我跟他的感情是很好。”
戀愛中的情侶,怎麽可能感情不好,除非是要分手的。
“可是你們的感情又會好多久呢?”別有深意的一句話完,顧馨柔的眼眸中頓時劃過一抹得意,似乎裏麵還隱隱的期待著什麽。
而她此刻期待著什麽呢?
她,期待著漁的麵部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龐,期待著她一直淡然自若的情緒會因為她的話語出現裂痕。
回想之前,她自己那一句句類似於直白的挑釁,本以為漁一定會就此很沒有素質的與她吵鬧起來。然而出乎她預料的是,她卻從始至終都是那樣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然而,也正是漁的這樣一副姿態,不知怎的就突然觸動到了顧馨柔心內那根脆弱的琴弦。
以至於在那一刻,想要壓下漁一頭的心理己經不僅僅是因為淩澈,更多的卻是為了她的尊嚴,為了她從未在在別人麵前感受過的威脅。
“與你有何幹係。”理所當然的語氣,就好似仿佛在真切的告訴她。
那是她和淩澈的事情,與她何幹?
是啊,與她何幹!
“離開他吧。”直截簾的,顧馨柔如此對漁要求道。
隻是麵部的神態間,顧馨柔卻在無形中越發的想讓自己在漁的麵前,看起來更加的驕傲許多、高貴許多。
可有時像這種骨子裏帶來的東西,那還真是需要生血統的高貴,而不是經過後的刻意修飾就可以比擬的。
目光依舊平靜且坦然的看著顧馨柔。
而看到漁這一副看似平淡,實則堅決無比的態度,顧馨柔再次好似規勸般的溫和開口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阿澈已經快要把裴姨氣病了。”
“從他就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可現在因為你,他們母子間的關係產生了裂痕,難道這就是你愛他的方式嗎?難道你想要讓他最後失去親人嗎?”
“貌似這裏麵也有顧姐的功勞。”漁犀利的指出問題所在。
“阿澈,他確實對我表現過好福不然,不然我又為什麽要那樣去?”真摯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信上幾分。
停頓一瞬,似是怕漁不相信般,她又繼而補充了一句,“我想我沒有理由騙你。”
四目相對,漁沒有回答顧馨柔的問題,而是靜靜的,仿若無波無瀾的湖水般,與她相視了幾秒後,才自顧自的道:“其實,顧姐從第一次選拔賽中見到我,就已經知道我跟澈的關係了吧?”
“之後,你與我三番兩次的接觸中,的話,現在想來,也都是別有深意的很,對吧?”
“我想,顧姐很早以前就調查過我吧?”
不願意再跟顧馨柔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礦泉水後,漁隻了一句,“顧姐,謊言久了,你還知道真話是什麽樣的嗎?”
起身,從自己隨身的手包裏拿出自己的水錢放到身前的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包廂。
隻是就在她的手已經握上包廂門的門把手上時,背對顧馨桑,漁又繼而像似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般的開口道:“澈,不喝咖啡,他最愛喝的是白水,跟我一樣。”
打開包廂門,決身離開。
而此刻獨留一饒包廂內,顧馨柔依舊隻是靜靜的坐在位子上,低頭沉默的看著眼前一口都沒有喝過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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