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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擎峰的電話時,淩澈正在送完海後,欲要返回淩家別墅的路上。
“喂,阿澈,快陪我喝酒。”沾染了酒氣的聲音,聽上去明顯已經顯出了幾分醉態。但好在意識還很是清醒。
“在哪兒?”
簡單的一句話,換來的也隻是擎峰一句簡單的,“在我們常聚的酒吧。”
調轉車頭。
沒想到,臨出門時編造的那個理由,這會兒倒是真派上了用場。
不過幾十分鍾的車程。
到達酒吧時,擎峰身前的茶幾上,早己東倒西歪的擺放了不少的酒瓶。
邁步走到了與他相對的沙發上坐下,淩澈先是拿著瓶起子去起了身前茶幾上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隨後對擎峰問道:“怎麽了你?”
一身頹廢的模樣,這一看就是遇到事兒了。
不然,他早該叫華子陪他喝酒了。
聽此,擎峰抬頭看了掌峰一眼,隨即就在他再次喝空手中的啤酒後,才開口對他道:“阿澈,我今終於找了自己之前一直想找的那個琴聲。”
自嘲一笑的,他繼而又對淩澈道:“你猜那個人是誰?”
沒有等到淩澈回道,他又兀自的道:“是蘭海。”
“就是當初選拔時,我第一眼就看上的那個選手。”
有時一個人對另一個饒欣賞,其實根本不需要多麽的複雜,或是某些客觀因素下條理清晰的原因。
就好似男女之間的一見鍾情。就是那一瞬間的感覺,對了就是對了。
“阿澈,你我是不是……。”突然就沒有了再下去的興致。
重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猛喝了兩口。
此舉在對麵的淩澈看來,卻更像是借此來發泄下,積壓在胸腔內那股翻滾得不到出路的浪潮。
腦中不自覺的又想起了那日決賽的情景。
怨嗎?
怨自己的不夠堅持。
恨嗎?
恨自己即使走到如今的地位,依舊不能堅守初心。
隻可惜,一切的一切,最終都隻能歸於那一聲自嘲的悲憫。
“他們根本就不懂音樂,他們隻在乎自身的利益和人脈。”突然拔高的音調,也不知是給淩澈聽,還是給自己聽。
隻是此刻,他真的很想讓自己發泄一下。
而坐在他對麵的淩澈,聽著好友的高聲泄憤,甚至是咒罵,他仍很是閑適的自飲自酌。
五光十色的昏暗燈光下,他依舊還是那個擁有翩翩風度的富貴佳公子。
直到片刻後,一番發泄過後的擎峰,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淩澈,他忽而有些氣憤的道:“我兄弟,你能別老這個樣子嗎?”
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樣兒,真不知這世間到底還有什麽事情值得他變了顏色的?
不過,若是真到那時,那場麵光是想想就足夠讓人興奮啊!
突然間,擎峰又似想到什麽般的,對淩澈問道:“阿澈,你怎麽會認識蘭海的?”
竟然還能勞煩這位大爺親自接送。
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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