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隨即聽筒內便傳來了一個很是開懷的男音,“我親愛的蝴蝶,怎麽想起給哥打電話了?是不是想你哥我了?”
“哥,從家裏安排兩個可靠的仆人給我吧?”感受到電話那端男子的好心情,漁聲音平靜的道。
“怎麽了?”察覺出了這要求背後的不同尋常,瞬間男子的聲音緊張的問道。
“蘭爸爸,病危了。”依舊很是平靜的出這句話,但是電話那賭男子就是能真切的感受到她隱藏在心裏的悲傷。
“好,哥會馬上安排。”隻是末了,電話那方的男子到底還是開口安慰了漁一句,“妹,不是早就有準備了嗎?所以不要太難過。”
然而,這樣的勸,在生死麵前卻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
“嗯,我知道。”
掛斷電話。
終於在安排了所有的事情後,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漁也徹底可以暫時的安心休息一會兒了。
……
翌日,上午。
蘭父主治醫師辦公室。
“蘭大海的家屬吧。我現在跟你們交代一下患者的病情。”
語氣一頓,似是猶豫一瞬,之後醫生才繼而用毫無波瀾的聲音宣判道:“我隻能病人目前的生命已經進入涼計時的階段,作為家屬,你們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見慣了生死之事,這樣的宣判似乎對於醫生來早已習以為常,可是作為家屬,聽到這樣的結果,卻又是何其殘忍。
瞬間呆愣的坐在椅子上。
與此同時,緊挨著蘭母的漁,此刻也已焦急開口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們也知道,病人之前的身體狀況,就已經趨於油盡燈枯的狀態。”
“可是我們一直保持的很好啊?”
“但是這次確實是很遺憾了。”
“如果,如果我從國外去請專家呢?”以蘭父目前的狀況,出國肯定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但是並不妨礙她可以請國外的專家過來。
聽此,為蘭父主治的醫生也隻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開口道:“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們家屬想要這樣去做也行,但是希望不大。”
那也就是,這一次蘭父卻是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了。
然而,就在漁還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旁的蘭母卻也在之前的征愣中回過神來,伸手握住漁的手,哽咽的:“孩子,別費事兒了。”
轉頭,她又對醫生問道:“大夫,這段時間,我們需要做些什麽?”
“隻要順著病人就好了。看看他還有什麽沒有完成的心願。”醫生道
“好,好。“疊聲的了幾個好字,可蘭母的表情分明已經趨於呆傻。
沉默的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漁隻對醫生請求道:“醫生,我隻希望我父親在這段時間內可以沒有痛苦。至於錢,不是問題。”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力的。”醫生道。
“謝謝您。”
轉頭,就在看了蘭母一眼後,漁已然情緒恢複如常的開口道:“媽,海還在外麵呢。”
聽此,蘭母迷茫的看著溢,直到十多秒鍾後。她才歎息般的喃喃道:“對,還有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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