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般高談闊論且毫不避諱,是站在多麽強大的基礎之上,目空一切?
恐怖的波動猛然自身後傳來,雲錦繡幾乎是本能的,連連掠過三個枝幹,才險險的避開,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和這些人對打,便是她如今的實力,根本不夠打好嗎?
藍色的光這般恐怖砸來,卻未山周圍的一枝一葉,如此妙到毫巔的控製力,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咦?”藍鶴奇怪的咦了一聲,沒想到這人類,竟然能躲過了自己的偷襲。
雲錦繡輕蹲站在樹幹上,緩緩抬睫,漆黑的瞳眸裏,亦緩緩的倒映出宮離澈那張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臉。
他一襲暗紋曼陀羅華服,銀雪似的長發,比之前她見時,還要長上一些,落雪般蓬鬆的狐尾懶懶的掃落枝頭,一對狐耳漫不經心的翹著,正半靠著枝幹,懶懶的將她看著。
在他指尖,正端著一杯波光瀲灩的酒釀,琉璃的杯盞,倒映出酒釀五彩繽紛的色澤,光影變幻,映的他眼角的淚痣豔若鴿血。
而另一個身穿藍袍的清俊的男子,正是此前雲錦繡在虛空道時所見到的過的,那幾個人,都似有著令人恐懼的實力。
藍鶴也在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容貌很是普通,身子也頗瘦弱,一襲灰布袍,連絲多餘的火紋都沒有,屬於丟進人海裏,就找不到的那種。
一個毫無亮點的人類,他本以為隨隨便便的一招,就能將他化為灰燼,卻未料這少年,倒是有著兩把刷子。
“我們方才的談話,是不是直接將這子,置入了死地?”藍鶴一抬手,掌心又出現冰藍的電芒。
被聽去了不該聽的話,哪裏有放生的道理?
宮離澈慢條斯理道:“一個人類罷了,本座便是給他機會,他也翻不出浪來。”罷一抬手,雲錦繡隻覺寒意陡然襲來,接著身子驟然被掃飛了出去。
藍鶴看著瞬間被掃不見的身影,眸光微沉:“斬草除根,別的不,萬一他驚動了那些混蛋,到時反而麻煩。”罷,身形一閃,已然向雲錦繡消失的方向掠去。
宮離澈冷笑一聲:“腦子跟脖子一樣直,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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