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本想直問“堂主在何處”,然為了以防那土葬不在,而以水袖的身份不知堂主去向,恐怕不妥,便換了種問話方式。
“回姑娘,因堂主前往封神島尚歸,是以並沒有什麽吩咐。”那下手恭敬開口。
土葬竟然不在。
雲錦繡目光微深:“紀蝶回來沒有?”
原本神經緊繃的紀玄亦在猛地聽到紀蝶的名字時,麵色猛地一變。
“不曾。”那下手眼睛閃了閃,靠近雲錦繡一步,低聲道:“水袖姑娘,如果的沒記錯的話,此人應是蝶姑娘的人。”
雲錦繡微微凝眉,這個饒法很是奇怪,如果紀蝶在神聖堂混得如魚得水的話,那麽想來紀玄亦也該得到應有的尊稱,至少這個人應該,紀玄亦是紀蝶的哥哥而不是此人是蝶姑娘的人。
“紀蝶的人?”雲錦繡的視線掃了紀玄亦一眼,卻見他滿頭大汗,卻要強行故作冷靜,可即便如此,他聽到這句話,似也微微一愣。
那下手仔仔細細的將紀玄亦看了看,而後肯定道:“沒錯,此人定是蝶姑娘的人”
雲錦繡又“哦?”了一聲。
那下手道:“水袖姑娘來的晚些,自然不知此間瓜葛,彼時服侍堂主的,尚隻有蝶姑娘一人,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那廝湊近雲錦繡耳畔低低道:“彼時蝶姑娘殺掉了此饒妹妹,恰逢此人前來尋仇,蝶姑娘玩心大起,便以金針三根,封住了此饒記憶,並告訴他,他是她的哥哥,要寵她愛她事事聽從於她,他本名玄亦,金針封腦後,便被蝶姑娘改名紀玄亦了。”
撓是雲錦繡,在聽到此話時,已眯起了眼睛:“此事可當真?”
“神聖宮上下都知道的事兒,也隻有這個傻子不知了。”那人有些幸災樂禍的開口。
雲錦繡驀地向紀玄亦看了過去,卻見他依舊神色緊繃,麵上複雜的情緒交織。
她一直不能理解,在神聖宮混得極好的紀蝶為何任由紀玄亦被金針封腦,這金針施針容易,可取針極難,彼時她要給紀玄亦取針時,紀蝶那些掉下的眼淚,都是偽裝吧?
這個少女,心機深沉到了極點,卻也殘忍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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