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琛盯著雲錦繡氣喘道:“再等等。”
莫黃泉花了,尋常女孩兒,被蟲子咬了都要大呼叫的喊痛,他便不信這雲錦繡感覺不到痛意。
然又是半個時辰過了,雲錦繡依然站在原地,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可她懷裏的狐狸,卻像是忍無可忍,眼睛裏陡然爆發出極為淩厲的光,陡然向趙琛看了過來。
趙琛被嚇了一跳。
一隻動物而已,隻是看了他一眼,便讓他有種背脊發寒的冰冷福
他不敢再看那狐狸,連忙出手,快速的將咒印給解開了。
處於極痛極癢之中的雲錦繡隻覺身子一鬆,接著那痛癢便如潮水一般的,紛紛退卻。
眼前的幻象開始消失,漆黑的眸子,卻因方才的幻象,看人有些模糊。
耳朵有些耳鳴,像是有人在耳側摩擦著玻璃。
雲錦繡隻覺氣血翻湧,心也砰砰的跳的極快,心底湧出的酸澀卻梗在嗓子口,令她眼眶微紅。
隻是黃泉花便已如此難受,若是咒怨呢?
究竟是何人,竟然讓宮離澈忍受那般極致的痛苦?
“喂,你沒事吧?”遠處,項明忍不住問出聲。
雲錦繡覺得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來,耳鳴感依然很清楚,懷裏狐狸扒拉著抱住她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著她的脖頸。
雲錦繡眼眶有些酸。
不知道為什麽,即便是個不知名的狐狸這樣抱著她的脖子,她還是覺得心裏難受非常,喉嚨裏還有種無法言的嘔吐感,梗在那裏。
如果她是觸發咒怨的引子,那每一次看到她,宮離澈是不是都要忍受這種變態似的痛苦?
她不知道一個饒忍耐力,究竟會達到什麽程度,可所有的忍耐力,必然都是有極限的,這世上,你可以對涼薄的人情麻木,可以對黑暗的生活麻木,可對於切膚的疼痛,是無法做到麻木的。
每一次的痛感,都會重創你的神經,令你全身顫栗。
那麽那個人,每一次忍受那種痛苦時,是怎麽做到對她笑臉相迎的?
“哎,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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