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是你指使的了?”邱楓冷笑,“所謂的謙謙君子,原來不過是暗地裏用盡卑劣手段的肮髒人”
豬九扯著嗓子道:“臥槽丫才是人,你丫全家都是人”
被一頭豬罵還真是那邱楓人生頭一遭,他麵色難看,咬牙怒聲道:“君輕塵,青州與炎州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將那豬盆交出來,此事一了百了,若不交出,便休要怪我下手無情了”
君輕塵淡聲道:“青州與炎州,何時無過節了?”
炎厲三番五次針對青州,過節早已結下,現在井水不犯河水,可笑至極。
“你”邱楓驀地握緊拳頭。
“邱楓,你是誤會了輕塵的意思呢。”北堂傾月彎睫笑了笑,“錦繡下去這麽久了還沒有上來,我們不妨聯手將她救上來,總好過在此爭吵對不對?”
“不可饒恕”打臉聲終於停止,景寧滿臉是血的站起身,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那張算得漂亮的臉蛋,此時紅腫不堪,已經完全的變了形。
“臥槽老子感覺到了殺意”豬九連忙往君輕塵身後躲。
“男神快上廢了丫的”屎盆也鑽到君輕塵身後跟著瞎起哄。
北堂傾月微微凝眉,這一豬一盆太討厭了,被它們這麽起哄下去,非打起來不可
無論如何,她都要護著君輕塵的,畢竟,她可是她壓下的全部砝碼啊
她剛要上前繼續勸架,北堂冷的聲音傳來:“坐收漁翁之利不好嗎我的好族姐”
如果青州炎州打起來,那東西便屬於他了,雖月州祭司曾,這君輕塵是北堂傾月的真命子,可鬼真命子,跟他有什麽關係?
他來這裏,可不是跟這群廢物玩遊戲的
北堂傾月身子一頓,偏頭看著北堂冷笑道:“冷,輕塵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身陷危險呢?坐收漁翁之利雖好,可也不能殃及了自己人,是不是?”
北堂冷冷嘲:“看來族姐很希望他成為自己人啊……”
北堂傾月微微凝眉,卻不再跟北堂冷繼續這個話題。
再繼續下去,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豈不是都要白廢掉了?若是君輕塵知道了,縱使有所謂的命中注定,自己豈不是還要廢許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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