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我也沒什麽好的。”陳夕瑤站直了身子,心裏怒火上湧。
這北堂傾月,分明是有意當著君輕塵的麵汙蔑她,君輕塵與雲錦繡同來自東洲,她聽,以前,兩個人還曾一起在幕滇學院修行過,即便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麽曖昧,可這麽多年的情誼,也不是誰都能破壞掉的,若是君輕塵相信北堂傾月的胡言亂語,豈不是對自己厭煩透了?
“夕瑤,敢於麵對總比躲躲藏藏的好,輕塵恰好也在,我們不如將事情攤開來。”北堂傾月亦是一改笑顏,義正言辭的開口,“以前的事,過去便過去了,可這一次實力榜的事,你做的未免太過份!”
陳夕瑤冷笑:“你想讓君輕塵厭煩我,也不必拿雲錦繡當幌子,你把雲錦繡當幌子,是不自信自己在君輕塵心裏的地位嗎?”
“你胡襖什麽!”北堂傾月睜圓了眼睛。
陳夕瑤冷諷的看著她:“傾月,就算是汙蔑別人,也要注意姿態,姿勢太難看,難免讓旁人看了笑話,我陳夕瑤一路走到今日,你當我吃軟飯長大的?”
北堂傾月癟了下嘴可憐道:“夕瑤,我知道你實力強於我,但萬事脫不去個理字。”
“理個毛啊理!我了,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信不信是你的事,問心無愧是我的事,你非要與我對質,好啊,把郭年兒叫過來,雲錦繡也叫過來,我們當年對峙!”
她有些惱火的踢了書架一腳,整個書架都顫了顫。
君輕塵看了一眼亂顫的書架道:“要吵出去吵,不要壞了藏書閣的東西。”
北堂傾月委屈道:“夕瑤,你有火衝著我發便是,這些書本子,是我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你這般做,就太過份了。”
陳夕瑤隻覺心火燒的不行,她長這麽大,還第一次被人這麽冤枉呢!
“好了,我不跟你吵,你隨意。”陳夕瑤沉著臉色直接撞了一下北堂傾月的肩膀,揚長而去。
北堂傾月被撞的一個踉蹌,卻抿緊了嘴唇,沒有吭聲。
君輕塵將手裏的書放到原處,頓了片刻道:“你來做什麽?”
“我隻是……為錦繡打抱不平。”北堂傾月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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