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塵!”
迎麵處,卻猛地砸過來一股勁風,君輕塵還未來得及回神,那拳風已然逼至麵門,隻聽“砰”的一聲,身子便被砸飛了出去。
陳夕瑤被嚇了一跳,待看到撞到樹幹之上,嘴角滿是鮮血的君輕塵時,臉色驀地變了,扭頭看去,才發現動手的人,竟然是北堂冷,不由惱怒厲喝:“北堂冷!你發什麽瘋!”
著,她抬步便向君輕塵跑了過去。
君輕塵抬手,擦去唇角的鮮血,看向北堂冷的目光也深了幾分。
“嗬。君輕塵,我本以為你是個謙謙君子,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幹出這等令人不齒的事來!”北堂冷雙手抱胸,麵上滿是嘲弄。
君輕塵並未讓陳夕瑤搭手,扶著樹幹站起身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裝什麽傻!九州大比,因本少錯估了你的實力,致使你占據了上風,可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因此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北堂冷毫不掩飾目光裏的鄙夷。
“北堂冷,你把話清楚行不行?”陳夕瑤凝眉。
北堂冷嘲笑,“你倒是問問這位謙謙君子對我族姐做了什麽好事!”
君輕塵眼底滑過一絲微光。
“我族族老得知此事,已然日夜不停的趕至此處,君輕塵,你好自為之吧!”北堂冷盯看了君輕塵一眼,轉身揚長而去。
*
“你不要再責怪孩子了,事情既然已經出現,那就成婚好了。”身著月色長袍的月州長老月輝開口。
一旁的北堂傾月低垂著頭,像是認錯的孩子。
“長老,這可不是事啊。”月初麵色微變。
此前他給了北堂傾月一瓶月粹,本意卻然是讓她拉近與君輕塵的關係,可卻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名節為大!”月輝不容置疑的開口,“何況,祭司大人已經測算過,君輕塵便是傾月的真命,此事雖有些不光彩,但隻要他們兩個成婚,所有問題,便都迎刃而解!”
月初微微猶豫了一下:“成婚畢竟是兩個饒事,此事還需得與那君輕塵商議一翻才是。”
月輝眼睛一瞪,怒聲道:“商議?他敢做出這等無恥之事,我月州不追究他的責任已算給了他台階,他還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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