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塵道:“心病難醫。”
悅薇打起些精神道:“你也不必太擔心了,人各有命,錦繡一定會好起來的。既然西施她們將你替了過來,你便好好休息。”
君輕塵緩聲道:“是母親讓你過來的吧?”
悅薇抿唇笑道:“總之是瞞不過你。夫人見你日夜守在錦繡房裏,實在忍不住了。一來錦繡畢竟是個女孩子,且已嫁給妖狐為妻,雖妖狐已去,可男女終有別。”
君輕塵不話,靜靜的聽著。
“二來,你守在那裏,旁人閑話也多,對你還是對錦繡,都不好。”
悅薇語氣輕輕的,她了解輕塵,這些話,輕塵都懂。
所謂的名聲,到底不過是將自己束縛在了旁饒目光之下,一言一行,都要遵循人們固有的認知,超出他們的認知,便會受到各種非議。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做那個目光下的傀儡。
輕塵便是那個不願做傀儡的。
可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家族。
“輕塵,出去走走吧。”
大地大,這個少年如何能一直的困在她身側?
若錦繡一輩子昏迷不醒,難道他也陪伴一生嗎?
“好。”
回應是平靜的。
悅薇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驀地盯看向他。
她原本也沒有抱著什麽希望,畢竟輕塵對錦繡的執念,比她想象的還要深一些。
“輕塵,你,你好?”
君輕塵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遠處迷離的日光,過了許久方轉身看向悅薇輕輕一笑道:“人界已定,確實該出去走走了,請悅薇姐轉告母親,我明日一早啟程。”
*
九州島,後山。
神獸猙在山間幾個跳躍,便已落在山巔。
“為何要解散九州學院?”神獸猙開口。
站在山巔處的人影給它答複:“膩了。”
神獸猙道:“妖狐死了,青帝雖已複活,便已陷入了沉睡,現在雲錦繡也陷入了昏迷,這便是你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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