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微微垂了下眼睫,低聲道:“我隻是想起一件事。”
他拉住她的手,“來聽聽。”
雲錦繡道:“很長時間了,我前往水月國時,被冥決所控,便結了矛盾,之後,他在我手臂留了一滴精血。”
宮離澈不爽的晃了晃狐尾,“本座記得。”
雲錦繡不由抿唇道:“彼時,你身子不好,又四麵楚歌,我怕你擔心,便不讓你靠近。”
宮離澈目光瀲灩的瞥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我了許多傷你的話,為的也是怕你受傷。那時,你一定傷心極了吧?”雲錦繡目光輕柔的看著他。
宮離澈漫不經心的晃著狐尾,“倒不是非常傷心。”
“當真?”雲錦繡記得,自己當時的話,可以相當冷情了。
他抬手,將她拉入懷裏,低聲道:“無論你什麽,你都是我的。”
雲錦繡一頓,抬起眼睫看他。
他輕輕蹭著她的額頭,“隻要你是我的,無論你過什麽,做過什麽,想做什麽,好的亦或者不好的,都無關緊。”
隻有得不到,才會更痛苦。
雲錦繡目光輕顫,而後抬手,將他的身子抱住,下巴輕輕的貼在他的肩膀上,目光看向遠處。
明知結果的等待,是堂。
明知結果的等待,也是深淵。
若是她,是選擇等待還是放棄?
宮離澈去時,她便放棄寥待了。
他隻完好的存在於自己的心裏,無人驚擾。
任憑旁人怎麽,怎麽想,怎麽做,都與她無關。
雲錦繡想,她今的話,大抵會重重的山輕塵了。
可若是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麽的吧?
鳳凰隻有涅盤才能重生。
人隻有體會過這世間諸般苦,才能大徹大悟。
她也希望,輕塵徹底的放手,為他自己,尋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
*
自秋水長亭回來,雲錦繡並不怎麽困倦,宮離澈卻要她去睡會。
她剛眯了一會,外麵便有喧嘩聲傳了來。
雲錦繡驀地睜開眼睛。
宮離澈不在,雲錦繡下了榻,自己拉開了房門,卻是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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