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像他這樣的,還有什麽可怕的?
死,對於他來說,那根本都不是一回事,反而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顧厚生冷冽的眼眸如刀芒一般淩視著他。
然而章誠效卻是一點懼意也沒有,反而還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顧先生看起來很生氣?為什麽?因為雲洱不接受你?”
“為什麽要幫厲庭川?”顧厚生狠狠的盯著他。
“幫厲庭川?”章誠效輕笑,搖頭,“不,我並沒有幫厲總。我隻是在幫雲洱而已。而雲洱,隻是順著她自己的心而已。”
顧厚生眼眸裏的陰鬱更冷了,就像是兩把利箭一般,剮視著他。
“順著她自己的心?她的心在哪?”顧厚生似笑非笑的反問。
“她的心在厲總身上。”章誠效一臉嚴肅的說道。
她的心在厲總身上。
這句話,徹底的刺激到了顧厚生。
朝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上前,直接將章誠效的嘴堵上。
然後一個拳頭狠狠的揍向他的腹部。
章誠效疼的悶哼出聲。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隔離服。
是那種,就算他出血,也不會將血濺到別人身上的隔離服。
自從他被帶進這幢別墅後,這件衣服便一直穿在他身上。
所以,顧厚生對於他的身體狀況是一清二楚的。
就算把他擄來,也絕不可能讓他的病有一點機會傳染到他的人。
這一拳,很重。
章誠效有一種肋骨都打斷的感覺。
嘴裏,傳來血腥味。
但,因為嘴巴被堵著,那一抹血,他隻能吞下去。
其實,他從來沒想過,用自己的這一身病去害人,就算是顧厚生的人,把他帶走時,他亦是與他們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甚至是直接跟他們坦白,他自己的情況。
打完,保鏢直接撕掉那貼在他嘴上的膠布。
章誠效將嘴裏的血再一次吞下去。
顧厚生淩視著他,“宋雲洱的心,在誰身上,不是你說了算!”
章誠效點頭,“當然!雲洱的心向來由她自己說了算。顧先生明知,又何必強求呢?”
“你喜歡宋雲洱?”顧厚生冷聲問。
“是,我喜歡雲洱!”章誠效毫不猶豫的承認。
顧厚生朝著保鏢又是使了個眼色。
保鏢再一次將他的嘴堵住,又是一拳重重的擊在他的腹部。
章誠效隻覺得嘴裏的那血都在翻滾著,腹部一陣一陣鑽心的痛意襲來。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肋骨被打斷了。
保鏢撕掉他嘴上的膠布。
章誠效再次將嘴裏的血吞下,側頭將嘴角的血病抹在肩膀處。
朝著顧厚生揚起一抹平靜的淡笑,“顧先生,再打時,不用堵我的嘴。你放心,我從來沒想過用我這一身病害人。”
顧厚生隻是涼涼的睨著他,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顧先生,雲洱是一個人,是一個獨立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斷。她不是你想……”
“砰!”
章誠效的話還沒說完,顧厚生手裏的一把槍直接朝著他的肩膀處射了一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