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埕致躺在病床上,兩天了,醫生說,他至少得一周才能出院。
肋骨斷了三條,右手骨折,右腿腳踝受傷,最重要的是他的頭部,有中度腦震蕩。
而這一切,全都拜保臻所賜。
是那天在咖啡店的包廂裏,保臻讓人揍的。
他竟然敢真的下手,往死裏揍。
揍完了,直接把他送到了保仁醫院,然後假情假意的全方位給他做了一遍檢查。
該死的!
厲埕致氣的想要殺,卻有心無力。
此刻,他也隻能在咬牙切齒的泄憤著。
一想到保臻的囂張狂妄,他真是恨不得將保臻給碎屍萬斷了。
“埕致,你怎麽樣?”葛鳳儀急急的推門進來,一臉緊張擔憂的看著他,“怎麽會傷得這麽嚴重?季樹東他竟然敢對你下這麽重的手!我一定饒不過季家父女!”
葛鳳儀氣的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兒子此刻的傷勢,真是恨不得將季芷妗那個女人給生吞了。
“誰告訴你,我的傷是季樹東打的?”厲埕致冷聲問。
“不是嗎?”葛鳳儀微微一怔,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是季樹東打的?我剛接到警察的電話,說你和季樹東發生口角爭執,然後兩人動手了,都進了醫院。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會被他打得這麽嚴重的?”
厲埕致的唇角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和季樹東互毆?
該死的保臻,這樣的謊言他也說得出口?
“季芷妗被行拘了,你知道嗎?”葛鳳儀看著厲埕致小心翼翼的說。
“什麽?”厲埕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兩天前,”葛鳳儀一臉嚴肅的說,“說她涉槍還有虐待兒童。這罪名可重了,涉槍,估計得在裏麵呆個好幾年了。還有,季樹東也被罷職了,他現在已不是季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了。由季樹南接位了。兒子,你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厲庭川做的?”
厲埕致的眼眸一片狠厲陰鷙,森冷的就像是冰川寒潭一般,讓人不敢靠近。
就連葛鳳儀亦是有一種心生寒顫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往邊上挪了挪,與他之間拉開一些距離。
這樣的厲埕致是她陌生的,就像不是她的兒子一樣。
“那公司呢?我們公司有什麽動靜?”厲埕致冷聲沉問,“厲庭川還有什麽動作?”
該死!
這兩天,他怎麽都不敢相信,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
怪不得保臻要讓人對他動手了,原來竟是這個用意啊!
這兩天,他因為傷重,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沒去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頭呢?他現在又是什麽情況?”厲埕致直直的盯著葛鳳儀咬牙切齒的問。
“公司倒是沒什麽問題,厲庭川這些天就連公司也沒去過。公司所有的事情,他都讓耿安和杜宵那個隻狗代處著,就連程淄也沒去公司。”葛鳳儀一臉正色道,“你爸……還是老樣子。我已經在著手辦轉移的手續了。”
“幫我辦手續,我要出院。”厲
埕致冷聲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