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她那滿臉的恨意,不緊不慢的問。
“嗬!”許卿突然間笑了,卻是笑的詭異又森然,“怎麽?我不愛他,難道你愛他嗎?宋雲洱,別裝出一副你是聖人一般的表情……”
“不!”宋雲洱打斷她的話,“我從來都覺得自己的聖人,也從來都不會做聖人的事情。我的原則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還之!”
她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平平靜靜,淡淡然然,沒有一點改變與起伏。
許卿看著她,根本就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然而,卻是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而且還越來越強。
忍不禁的打了個顫栗,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那看著宋雲洱的眼眸,哪怕還是充滿了恨意,卻已經變得有些慌亂與恐懼。
本能的想要往後縮去,但卻因為手腳全都被綁著,而無法挪動半分。
宋雲洱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詭異的,森冷的陰笑。
那一雙眼眸卻是清澈如泉,又純淨如嬰童一般。
然而,就是這樣兩極分化的表情,卻是讓人更加的恐懼與害怕。
許卿一臉恐懼的看著她,“宋……雲洱,你……你要幹什麽?你……你別亂來!我……”
“我剛說了,我不是聖人,也從來都不做聖人的事情。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許卿,當年我被宋立新逼著給宋雲薔頂罪坐牢,想來你的功勞也不小吧?”
“跟我有什麽關係!”許卿恨恨的說道,“我隻是讓出了我的名字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什麽也不知……啊!”
話還沒說完,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宋雲洱的左手,隔著被子狠狠的按在許卿那受傷的左腿膝蓋上。
顧厚生既然把許卿當成是她送到厲庭川身邊,那麽許卿身上的傷,就一定和她身上的傷一模一樣。
甚至顧厚生還會做得分毫不差。
所以,她就算不用掀開被子,也知道,許卿腿上的傷。
她的手指就那麽重重的抓著許卿的傷口處。
而她的臉上,依然噙著那風淡雲輕,陽光明媚的笑容,半點看不出她此刻的狠意。
就連站於邊上的貝爽,都覺得膝蓋處隱隱的作痛著。
雲洱這丫頭這下手夠狠的啊,隻怕許卿這腿不廢也半殘了。
“許卿,疼嗎?”宋雲洱不鹹不淡的問著,就像是在問著,“許卿,餓嗎?”
許卿疼得哪裏還有力氣說話呢?
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的汗,一顆一顆如豆子般滲出,然後有汗珠掉到受傷的這側臉頰上,疼得她又是呲牙咧嘴的喘著。
“真的隻是讓了一個名字這麽簡單嗎?”宋雲洱慢悠悠的問,“你覺得,厲庭川是一個隻看臉不看內在的膚淺男人嗎?就憑一張和我一樣的臉,就能迷惑他?”
“宋雲洱,你鬆手!”許卿費了好大的力,才終於說出這麽一句話。
而,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那種痛苦的表情,使得整張臉都扭曲得不成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