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案子,都有共同點,人死的比較慘,尤其是女子,多半為沒有夫君的,遭受淩虐,被割掉身上的某個部位,而後拋屍。
因為影響不好,又怕鬧大,衙門草草地定案,隨便抓了凶手,凶手不認罪,就被屈打成招。
作為當地的父母官,就在京都附近,他們不敢鬧出大事,隻得把人關押在牢房中,等待看以後有無翻案的機會。
饒是張崢,也是如此。
解決不了,就隻能等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這幾個月來,京都因楊序案,鬧得沸沸揚揚,百姓們湊到一起,相互交流,就把以前的幾樁凶案,翻出來了。
“死者是個守著望門寡的小娘子,一直住在娘家,為人安分。”
張崢摸了摸胡子,決定介紹案情,她了解李海棠的為人,再心軟不過,威逼利誘,二者缺一不可,還得讓她從心底對死者同情,不然的話,這活兒她不會接手。
“小娘子橫死街頭,婆娘人不但不同情人,還來鬧,說小娘子水性楊花,守不住,所以才這般。”
人都已經不在了,又被潑一身髒水,娘家人當即氣暈了兩個,以頭撞了京兆伊衙門口的鼓,如此擊鼓鳴冤,上麵沾滿血跡。
百姓們聽聞以後,奔走相告,隻為求一個結果。
在這麽大的壓力下,張崢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他親自去地窖看了屍體,卻什麽都沒發現。
“李神醫,先不說你和如意情同姐妹,就看在那幾間宅院,幾萬兩銀子的麵子上,這忙你也得幫。”
張崢索性挑開說,相信李海棠心知肚明。
他聽說,有兩間宅子,已經被人換了,正在建造臨街的商鋪。
李海棠是撿現成的便宜,銀錢賺到手,換來兩個鋪子,而且還沒被找麻煩。
他等於用自己的關係網,挖坑把自己埋了。
“對了,死者叫林紫,與和你換鋪子的林家,有點親戚關係。”
張崢一五一十地說完,而後等待李海棠回複。
桌上的熱茶,冒著熱氣,李海棠額角冒汗,她用帕子點了點,考慮再三,這才道,“張大人,你可知道,楊序案和杜家,沒一點關係,凶手不是陳淳,也不是杜若和。”
這些調查得出的消息,她沒告知張崢,不是故意隱瞞,而是還沒來得及。
畢竟案件提交給大理寺,後續都是大理寺主審。
“原來是這樣。”
張崢麵色平靜,他點點頭,道,“當時冊子剛好在那節骨眼給我送過來,我就已經起疑了。”
張崢隨後識破杜家的秘密,他發現,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好像暗處有一雙手,一直在推動。
大理寺把案件轉移,而他控製住楊序的爹娘,就是心存疑惑,覺得兩個人似乎隱瞞了什麽。
“最近幾日,我都在調查楊序案,終於有了眉目。”
李海棠從香梨說起,而後到碰見杜若和,見了陳淳,又親自到清水村會莊可,一股腦地說出來。
張崢隻覺得,從開始,就有人挖坑,讓他們跳進去,他,大理寺,包括杜家,陳家和楊序的爹娘,莊可,這些人,全部是棋盤上的棋子。
如此精妙絕倫的算計,甚至算計到了人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