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遠見她真的不打算再理自己,再問下去也問不出結果來,隻能先行告辭,打算明早便去問安樂公主。
他走出蓮花廳,見到春月從樓上下來,心思又活絡了起來,薑琉璃不願意說的事情,她應該會告訴自己的吧。
“大人。”春月見到秦銘遠,向他行了禮後,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若惜還好嗎?”他見春月雙眼通紅,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能讓她哭得那麽傷心的人,除了段若惜,沒有旁人。
“不好。”春月想到段若惜現在的情況,又傷心了,說話都帶著哭腔,卻又不敢在他麵前哭,隻能忍著。
“她出什麽事了?能告訴我嗎?”秦銘遠此刻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卻又沒人告訴他實情,隻能幹著急。
“小姐不讓說。”春月低著頭說道,其實她很想向秦銘遠伸冤,可惜段若惜不讓她說,隻能忍著什麽都不說。
秦銘遠聽後,心裏很難受,他沒想到段若惜竟然會有事隱瞞他,看來她對自己的信任很薄弱,不然不會什麽事都不告訴他的。
“照顧好她,我明日再來看她。”既然什麽都問不出來,隻能無奈的離開,等明日問清緣由後,便沒人會攔著他見她了吧。
“是。”春月低著頭應答,心裏有著絲絲怨氣,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秦銘遠離開後,薑琉璃洗漱了一下,坐在床沿,靜靜的看著段若惜,今晚估計她還會做噩夢,隻能陪著她,但要與她同睡一張床,總感覺很別扭,雖然都是女子,但就是不習慣。
思慮再三,她隻能睡在軟榻上,好在房間裏的暖爐夠旺盛,即便蓋著一張被子,也不會覺得寒冷。
晚上睡到半夜時,段若惜果然再次被噩夢驚醒,她從一開始哭鬧不止,在見到薑琉璃後,慢慢地平複了情緒,卻依舊抓著她的衣袖不放,無奈之下,她隻能躺在她的身旁,讓她安心。
這一晚上,薑琉璃因為身旁睡了個人,整晚都沒睡好,天剛蒙蒙亮時,便已起床,坐在書桌前翻閱醫書,想辦法醫治她的傷。
昨天晚上她已寫信請她師兄出山,想要醫治好段若惜臉上的傷疤,隻能靠他了,不過他那孤僻的性子,是不會那麽輕易下山的,但好在她有法寶在手,他肯定會出山的。
想到師兄來了之後,一臉冷漠的樣子,薑琉璃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次威脅了他,不知何時才能原諒自己。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坐在書桌前一個時辰了,等她想起段若惜時,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卷縮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前方。
“若惜。”她走到床沿坐下,她依舊一副呆呆的樣子,好似沒有魂魄般,毫無知覺。
“昨晚他來找過你,被我趕走了。”薑琉璃無法,隻能同她說秦銘遠的事情,這樣她才會有反應。
“你同他說了。”果然,她聽了後連忙轉頭,焦急的看著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