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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慶助千壽一邊一邊走進白馬警視總監的辦公室。
“‘慶助’啊,坐吧。”白馬警視總監別有深意的道,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座位。
“謝謝。”慶助千壽坐在座位上。
“這一周工作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習慣?”警視總監的話就好像在親切的詢問新轉來的職員一樣,但問題是這是日理萬機的警視總監和一個警部補。
“大家很親切,工作、辦案都很順利。”慶助千壽點點頭。
“那就好。”警視總監點點頭不話了,笑眯眯的看著慶助千壽。
慶助千壽也是如出一轍的表情,笑眯眯的看著警視總監。
兩個人就好像兩隻憨態可掬的招財貓,對著笑、對著看。
“你啊……”最後是警視總監等不了了:“我這裏又沒有竊聽器,還跟我用易容和假音嗎?”
“哈哈……”從脖子上麵揭下來一個和皮膚同色的貼片,水間月恢複了本來的聲音:“易容就算了吧,這種東西撕下來就不能用了,我自己又不會弄。”
“也好,反正你要是聲音和樣子都不是原來的,我就被搞得心裏突突的,生怕是自己鬧了個烏龍,把一個普通的警員當成了你。”警視總監開了句玩笑。
真正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這是在確認水間月是否信任警視總監了,如果水間月心存防備的話絕對不會直接承認自己就是水間月,以免被警視總監留下證據。
“其實我有的時候早上起來照鏡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水間月順著警視總監的玩笑繼續道。
“回來做什麽?”警視總監突然直入主題。
水間月恍然,難怪警視總監突然把他叫來,原來是擔心這件事:“隻不過組織現在沒有給我任務,所以我有些閑來無事回來轉轉而已。”原來警視總監是擔心組織又把水間月派回來竊取什麽警視廳機密之類的東西。
“很閑?會在這裏待多久?”警視總監有些不放心的道。雖然水間月明明是他的手下,但是執行了這項任務開始其實就屬於公安的人了,而他對降穀零的做派很了解,如果水間月和降穀零相同的做派,接受了危害警視廳的任務絕對不會告訴自己,而是真的去把這個任務做好,因為一切的行動都是以保全自己為底線。
“具體的時間很不好吧,因為一些原因,組織的立場多半要把我閑置一兩年才行,當然我是不會就這麽沉寂就是了,但是要搞事也得過一段時間先找找理由才能搞不是嗎?”水間月一攤手。
白馬警視總監思考了幾秒鍾就道:“那這樣吧,先給目暮通個氣吧,你們以前就是上下屬關係,我記得關係很好來著,給目暮知道你的身份,這段時間你想做什麽也方便得多,如果出了紕漏還能幫你兜一兜。”
水間月在心裏翻白眼,什麽配合自己的行動,根本就是想要再偷偷命令目暮警部盯住自己不讓自己搞動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