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席上,一個體協的五十多歲老頭對身邊的同事說道:“歐陽俊和景暮言都很難得啊,沒有來我們京都體育大學競技體育學院上學,有點可惜了。”
“譚副校長說的沒錯,是有點可惜。”另一個體協的說道:“不過這種水平,到了競技體育學院,也隻能算不錯,算不上出類拔萃,這樣的水準,我們競技體育學院也是不缺的。”
這三個大體協的人都是紀學儒院長請來的,目的是表示華夏大學和京都體育大學的友好。
五十多歲的老頭姓譚,是大體協武術分會的副會長,也是京都體育大學的副校長兼武術學院的院長。
另一個說歐陽俊和景暮言算不上出類拔萃的姓王,是大體協空手道協會的常務理事,也是京都體育大學競技體育學院的副院長。
馬文軍對這倆人的對話直翻白眼,譚副校長的話聽起來不錯,但仔細回味,是變著花的在貶低華夏醫學院,歐陽俊和景暮言到他們競技體育學院上學就不可惜,在華夏醫學院上學就可惜?
王副院長的話更直接,直接通過貶低歐陽俊和景暮言的水準,來貶低華夏醫學院,醫學院跆拳道和空手道最好的兩個學生,在他們競技體育學院隻是大眾貨色?
馬文軍很氣憤,你們體育大學的來和醫學院比體育?那你們怎麽不來比醫術?
……
全場的呼聲,此時隻為他張東一個人,這是一種有形有聲的壓力。
怪不得歐陽俊當時那麽自信,說張東一定會接受他的挑戰,原來是打算當著上千人的麵向張東挑戰。
就算現在張東拒絕歐陽俊的挑戰,他也無法再低調了,明天全學院都會知道有一個叫張東的哈嘍ki y,再經過有心人的打探,很快全學院也都會知道張東長什麽樣子,而且他會被淪為笑柄,在這些學生的眼裏,不敢接受挑戰的,就是懦夫。
可是如果張東答應歐陽俊的挑戰,歐陽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戰勝了歐陽俊,等待他的,則是一大群瘋狂女同學的怒火洗禮。
張東透過哈嘍ki y的頭罩,看著四周瘋狂的女同學,剛才歐陽俊可是一個手勢,就能讓她們瞬間安靜,張東可能隻需要輕輕的拍一下歐陽俊的臉,他就會被這些女同學群起而攻之。
在這些瘋狂的女同學中,如果有人不瘋狂,那無疑會特別的醒目。
在張東不遠處最後一排,他無意中就看到了這樣一個人,蘭若仙。
她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坐在那裏與周圍形成鮮明的對比,從容平靜,就仿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就像是一朵白蓮,盛開在張牙舞爪的雜草中間。
隻是一開始她就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很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所以張東沒能發現她。
張東的心瞬間變的無比火熱,拚了,別說麵前是成百上千的女人,就算是成百上千的猛獸,張東也必須應戰,他不能在蘭若仙麵前丟臉。
一把摘掉哈嘍ki y的頭罩,脫掉哈嘍ki y的套裝,張東注視著擂台上的歐陽俊,幾步前衝,腳下輕輕一點,像飛一樣飄逸的落在了擂台中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