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詫異、難以置信。
張東沒想到,這個絕色女警的男朋友,竟然是朱公子這個人渣。
上次張東陪若歡和櫻井惠子去逛街,在商場若歡戲耍的那個尖嘴猴腮的朱公子。
這個男人不論從人品還是長相,哪裏能配得上南宮冬寒?
難道南宮冬寒也像商場裏那個潑婦一樣,為了錢才和這個朱公子在一起的?
可是怎麽看,南宮冬寒也不像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呀,否則她何必戰鬥在反扒一線做那麽辛苦的工作?
張東不相信這是什麽真心相愛,像南宮冬寒這麽漂亮的女人,隻要眼睛沒毛病,怎麽會看上這麽醜的男人?
雖然張東難以理解,但這和他又沒什麽關係,萬一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惋惜啊,身為一個男人,看到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莫名的有些心塞,感覺惋惜,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回到九號桌,袁文誌和張玉紅正在聊著什麽,看起來很甜蜜。
“張東,怎麽去這麽久?”袁文誌見到張東回來,趕緊招呼張東坐下。
“袁哥,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張東問道。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你嫂子跟我說,我們有了孩子,要認你做幹爹呢,咱們都不是外人,有什麽事直接說。”袁文誌爽快的說道。
“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在反扒一線的一個女警,叫南宮冬寒。”張東說著還向六號桌望了一眼,可是有植被擋著,看不見那邊的情況。
“反扒一枝花南宮冬寒?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問我吧,不用查了,我和她父親是朋友。”袁文誌會意的一笑。
張東有些詫異,問道:“她家裏什麽情況?”
“她父親也是警察,曾是市局副局長兼刑警支隊的支隊長,戰功赫赫,那時我剛升副市長,主抓食品安全和醫療衛生,為了調查一些違法的食品加工廠,和她父親多有合作成了朋友,但是六年前她父親一次執行任務中犧牲了,否則現在也該是局長了。”
袁文誌歎息了一聲說道:“一年後她母親又患了白血病,一直到現在還在治療,雖然多經磨難,但南宮冬寒這孩子,到是爭氣,女承父業當了一名警察,而且像她父親一樣戰鬥在第一線。”
“她母親在哪家醫院治療?”張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沒想到南宮冬寒的背後隱藏著這麽多的心酸。
“萬和醫院。”
“私人醫院?”張東知道這家醫院,是東河市一家規模不小的私人醫院。
“是的,聽說她家和萬和醫院的老總朱奎茂有些交情,所以一直在那邊接受治療。”
朱奎茂?朱公子?都姓朱,張東有些明白了,又是一出狗血劇。
不過心裏的疑惑解開了,張東也就不再去想了。
……
吃完飯,張東拿著石鐵軍的資料,和袁文誌夫婦告辭了。
回到家,張東迫不及待的拿出資料看了起來。
石鐵軍竟然已經有七十多歲了,在他擔任省衛生廳廳長的時候,就把他唯一的兒子送到了國外去讀書,退休後沒幾年,便全家移民國外了。
而且資料上,沒有石鐵軍在國外的地址和任何聯係方式,也就是說無法直接聯係到石鐵軍。
石鐵軍為什麽要移民?一個正廳級的幹部退休下來,竟然連退休金都不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